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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悸动着。

  爱情,有时候就是那么简单。

  我迎着他略显惊愕的眼神,一字一句的重复道:“我,爱,上,你,了”。

  即使是蚂蚁般的卑微,这一句话说出来,同样神圣而高贵。

  他怔忪了片刻,随即微微一笑,走过来跪坐在我面前,手抬起我的下巴,凝视了许久,然后轻笑道:“我也是”。

  唇再次压下,比方才轻柔千倍万倍,他细细的舔食和我的唇,上颚,舌尖,他的味道在唇舌间逸散到我每一寸骨肉。

  人果真是感官动物,恋爱中的人和狗一样,最先记住的,是他的气味。

  将他的气味铭刻,从此忠贞——这亦像狗。

  我为自己的比喻笑出声来,他挪开唇,近距离的望着我。

  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模糊起来,变成了一个符号,让我看不清,也不想看清。

  “朱可可”他叫着我的名字,含着笑。

  “欧阳”我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打圈圈,不甘示弱的叫了回去。

  “肚子饿了,走,带你吃东西”他一咕噜爬起来,拉开旅馆的衣柜,里面挂着一排笔直的西装,他挑了一件白色的衬衣递给我,想了想,又找了一条沙滩裤。

  “出去再买新衣服”他为难的说:“你昨晚的衣服还没洗”

  一个爱干净的男人,我笑。

  穿着不伦不类的窝在床上,看着面前的男子套上西装,整理仪装。

  我跪坐起来,说:“我帮你打领带”。

  母亲说,给男人打领带与做-爱更性感,我相信。

  他依言走了过来,身子微微蹲下,将最脆弱的颈部,交到我手中。

  有人对我说,当男人肯让另一个人接触他最脆弱的地方时候,便是真的爱上了。

  这句话让我心花怒放。

  看,爱与信任都是一件极简单的事情,可笑世人百般算计,千般求索,却终究不可得。

  顺手抚平他领口处的皱褶,我从床上跳了起来,无尾熊一样扒拉在他身上,“我要吃重庆火锅!”

  他有点为难,半天才说,“我怕辣”。

  我又大笑起来,笑得捶足顿胸。

  可爱的男人,可爱的男人,我想咬他。

  一个小时后,我们在本市最大的德庄火锅店面对面坐着。

  我依然穿着他的衬衣,下面是松松垮垮的沙滩裤,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欧阳衣冠楚楚,价格不菲的西装,淡然尊贵的气质,矜贵得像一个王子。

  两个极品。

  世界多不可思议。

  热辣辣的火锅底料被端了上来,我捋起衣袖,将点好的丸子、青菜一股脑的倒了下去,肉丸在锅里兴奋的雀跃着。

  “可可,你多大?”他一边躲开水蒸气的侵袭,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二十二,你呢?”我拿起筷子在辣油里搅动。

  “……二十四”他笑着说,“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我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