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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毒连雷少爷都解决不了,刘少爷又岂能有办法?

  疗伤

  就在他们去爬山的当晚,另一边的情景,却是大不相同。

  “老爷,您打算怎么做?”

  坐在上方主位的儒雅男子,闻言,淡淡地说“不用多作理会。不过是些小丑罢了。”

  “……是的,老爷。”下方的老人恭恭敬敬地说。

  刘家主用茶杯砌了砌茶身,似疑惑道“刘儿呢?他怎么如此慢。”说着是外人不理解的话。

  但忠诚的老仆人,却是一听,就立即明白了,了然地对自家老爷说“老爷,虽然少爷他已经当上了家主,但再怎么说,也没老爷您那么有自制力。他今早,便早早出门去了。”

  刘家主没听他继续讲,就张望了四周,看这片幽静地带。

  “也对,刘儿,又岂会喜欢这般幽静。”刘家主似自言自语,低声喃喃道。食指划过水迹,然却终会不留下一丝痕迹。

  眼中的茫然,却意外地全与他身旁的古色古香,雍容典雅的装潢,很好地融合在一起了。

  似乎在说,它们的存在是什么?它们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意义是什么?

  刘家主也在想,他不再是家主,他想要做什么?

  老人见刘老爷如此,背着手,摇了摇头,便走了。

  他虽是上任老爷的仆人,但早在三十年前,上任老爷便放了他以及他的家人自由。

  他已经子孙满堂了,而自己从小看到大的老爷,却与前任老爷一般,独自站在高台之上。接受着那些人的赞美,那些人的嫉妒,那些人的报复。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老爷,还是上任老爷,他们眼中竟然都有一种神似的、好似已经看破了天机一般的沧桑。

  虽然这代的老爷,与上代的老爷,长相没一处相似。可就这气质,却无法让人说他们不是父子。

  当老人走了,只有一人在这里独坐着。

  手触着冰凉的陶瓷中传来的热度,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春风。

  孤独的刘家主看着远边烧得正火红的黄昏,披着绿草的高山,用钢铁与水泥建上的一层又一层的高楼大厦,以及自己屋檐的低矮,令他突兀的是,不知过了多久,他竟然渐渐从自己住了将近三年的低矮房屋,感到萧条冷落,以及缠绕在心头上的寒冷。

  他从不是个任性的人,但此刻,他竟然作出与往日性情不一的动作,他轻轻一跃,脚立在结实的地上,他望着俨然月已徘徊于斗牛之间的景色,仿佛在对远边的人,又仿若对自己说

  “是时候该拜访了。”

  刘家主瞬间就决定了,他打算就在现在这一刻,他要把自己隐忍了将近二十年的念头,全部解放。

  曾经因为家主责任,压抑住念头,而去多番推辞。

  现在是时候该结束了。

  现在他俨然已不是家主了,他可以不再那么压抑着自己了。

  雨下得越来越大,天空中忽然积满的乌云,好似从巫峡来的诅咒,示意他必然会失败的征兆。

  然而,怀揣着雀跃的刘家主,显然无视了它。

  而另一边,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