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不再是最初的那种感情，多半是相互依赖的习惯和责任。”楚离思考了下，接着，“既然本就是虚妄，情|欲擅长流动，那又怎么能不去控制呢？痴情深情都是无妄的执念，何必。勘破它，便知它不过是个可笑的笑话，无甚意思。倒不如与它斗，战胜它的过程就算痛苦，但必然是极有趣的。”

  她自顾着，忽然觉得手上一紧，定睛一看，石霂脸色煞白，怔怔地望着她。

  楚离大惊，“石霂！你怎么了？”

  “……你……你什么？”石霂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艰难开口，“你什么？”

  “我我我……我……”楚离被石霂的神态吓住了，那双素来温情含笑的眸子，此刻似乎满是震惊和……怨痛？楚离吓得心尖一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怎么了？”

  “虚妄，笑话？楚离，你——”石霂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眸子里满是痛楚和挣扎，不可置信地怔然望着楚离半晌，忽然自嘲地冷笑，一句话没完，就觉心口一阵剧痛，压制不住气血翻涌竟闷哼一声吐出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