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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还要看着丫头幸福。”苏澜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温和,敛去了所有的眷恋和痴迷,如果没有注意到他紧紧握起的左手,一切都很温馨和完美,兄慈妹善。

  “检查报告过两天就出来了,注意身体,保持心情平静。”主治医师放下听诊器一脸平静的说。浅浅担忧的心稍稍松了松,担心着苏澜的身体,苏浅没有胃口吃东西。

  近午,一位长相普通,气质温暖的阿姨敲开了房门,看到病床上的苏澜,掩不住的关心:“少爷,怎么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呢”  李嫂端上了汤,她的手艺几十年不变,一碗下肚酣畅舒服,招呼浅浅吃了些,李嫂看着这姑娘就觉得可心,她家少爷都长大了啊。

  虽然苏澜没有正式说过他的身份,但浅浅对这个便宜哥哥的身价也有个多多少少的了解。从未想过因此而得到什么,对那边的亲友也保持着良好的互动。

  李嫂收碗的时候,苏澜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她笑,“少爷,以后你多回来吃晚饭就好,老爷也开心。”

  苏澜看着一脸期待地李嫂,笑了笑没有说话。精致的古瓷小碗被李嫂换下,蝴蝶花纹在阳光里一闪而过。

  “少爷明天想喝什么,还是换成粥”

  “不用换了,就今天这个”苏澜对李嫂一向尊敬,她在莫家几十年,妈妈嫁过来时她就过来了,幼年记忆,得到最多的,便是她的疼爱。

  小时候记得她常说,“小少爷你快快长大,带个好姑娘给李嫂看看”

  每次听到她这样说,我都眨巴眼睛似懂非懂,她就笑着轻拍我的背,一边哄我入睡,一边哼唱不知名的小曲,眼底一片慈爱。

  后来,我遇到苏浅,她是个招人疼的女孩。

  青春大概相似,那是的感觉恋人未满,以为只是萍水相逢,谁想到,遇见你,竟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他带着她招摇过市。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喜欢和他一起,她很认真的想了想,晃着小脑袋,“应该是你比较顺眼吧”

  说完她自己就傻笑起来,我摸摸她刚到肩膀的头发,嘴里说她是小笨蛋,其实我还是觉得温暖。我最喜欢看她穿浅黄的衣服,马尾干净的扎在脑后,一双眼睛漂亮至极,浮光一掠,眼里就像开出了一朵花。

  高二时她为了物理这门课伤透脑筋,考试临近整天耸拉着脸,咬着笔杆在白纸上涂涂写写,一大串算式列出,最后的结果还是偏差。

  她哇哇大叫,抓狂的逮住我的手就一口咬下去,然后郁闷的低着头,轻轻摇着我的手,“怎么办嘛”

  “哦,这样啊”我故作深思,“你过来一点,我告诉你”

  她兴致颇高的把头凑近,好样,小白兔上钩,我抱住她,在她额头上快速敲了一下。

  她讶着脸,脸颊慢慢笼上嫣红,进而转黑。青春无悔的岁月,他们一起疯,一起闹。

  这是苏澜的十九岁,遇见她,也喜欢上她,我对自己说,以后要对她宠爱有加。

  第一次的守候,认真,所以成真。

  大一那年运动会的八百米,在最后一圈冲刺时我被绊倒,全场惊呼,膝盖硬生生的磨在塑胶上,说不疼是假,丫头从人堆里跑到我面前,跪在地上抱着我就哭。

  这个傻姑娘惊慌失措,哭着脸一直叫“苏澜”

  我甚至看到主席台上某校长的脸黑了又黑。

  “乖,乖,不疼,不信你摸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