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燕冰雁瞥了她一眼,语意深长道:“妹妹,男女的情爱,只有你情我愿,没有先来后到。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的,而且,像澈……王爷这样的男人,绝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

  是啊,像他那样的男人,可以珍惜对他的爱,但别对他存在太多幻想,更别妄想成为他最后一个女人。

  予欢神情仍然平静淡如止水,袖内的手却握的发白,淡淡道:“那我祝福你!”

  原来祝福自己的情敌跟丈夫的感觉是那么的痛,心像被人狠狠的剜出去一样,而她也那么可怜,就算痛也不让自己流露出一点悲伤的表情。

  走出竹屋,春儿往湖泊指了指,予欢顺着看去,见到湖边站着一个身形高欣昂藏的男人,迎风而立。

  “要过去吗?”春儿问。

  “不。”予欢抿抿唇,垂睑思付片刻,“我们会临风居。”她现在改变了主意,就算要决裂也不会在这里。

  回到临风居,予欢立即去翻柜子,记得上次回来的时候,她顺手将锦囊放进里面,找了一会,果然发现三只锦囊躺在。拿出其中一只打开,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听心而定。

  听心而定?什么意思啊?

  “王妃,王爷他……”

  春儿还没有说完,墨澈已走了进来,予欢随即把锦囊收入怀内,深吸了一口气后转身,迎上他那无表情的脸孔,“终于来了。”她将声音装得冷漠,想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

  墨澈棱线分明的面庞紧绷着,一双有神的眼眸定在予欢强笑欢颜的脸上。

  他就那样看着,不说话,肆意的眼神在她面容上梭巡,流转;他们就这样对峙着,谁也没开口。

  最后,她打破了沉默,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你打算一辈子不来这里。”

  墨澈面无表情,眼神锐利如刀,直直的盯着她,半晌,才吐出两个字。

  “不会。”

  予欢挺直了腰,坚强地仰视他,“那也是,这终究是你的寝室,现在我要物归原主了。墨澈,我要离开王府。”既然她无法接受与他人分享一个男人,又接受不了他不爱自己的事实,那么长痛不如短痛,趁现在自己有这种冲动时,了结他们之间关系,省的日子拖久了,感情的伤口刻画的更深,到那个时候,伤痛就不容易平复。

  他的身子猛然僵直,“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赤着双眼逼近她,而声音却冷到极点。

  予欢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但表面上仍淡若自如,缓慢而清晰的说道:“我要离开你!”

  “我不准!”

  “不准?!”他霸道的语气令予欢也火起来。“你以为现在的你有资格说不准吗?告诉你,现在不是你准与不准,而是我要跟你离婚,也就是休了你!”他以为她是什么,她的心也是r做的,凭什么他能三妻四妾,她只能守在这座大院等他的临幸。

  “你敢!”黑眸闪过一抹危险。

  “为什么不敢?既然当初我敢嫁给你,现在也敢休了你。”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锦囊那四个字,听心而定,她现在就是一心想要离开这里,所以,她听从了心。“春儿,那笔墨纸张来。”予欢对着门外喊道。

  她并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机会已给了他多次,是他没有把握的,现在,他已踩到她的底线,这次,她绝不会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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