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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嫩的他所没有的。

  他,深浚沉稳;他,气势慑人。文娟明确的知道,这个杜晰宁已经不是以前的杜晰宁,他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至少他现在不管在外表或气质上,给人的感觉是比以前j明能干了好几倍。

  “咖啡。”晰宁嘴角微微上扬,对一旁候命的侍者笑着说道。

  当侍者离去后,晰宁寒笑的眼神陡然一沉,不客气的冷然直言。“说吧,这次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晰宁,你怎么这么说!我们是同学,约你出来吃吃饭,这是人之常情嘛。”她微愣了一下,随即漾出甜美的笑容。

  “难道我说错了?”他冷冷一笑。

  “没错,我找你是有目的。”文娟深深吸了一口气,忐忑不安的承认,紊乱的心跳诉说着她心里的恐慌。

  “目的?哈哈!”晰宁视若无人的狂笑着,完全不理会咖啡馆中其他人的异样眼光。“我从不知道我身上还有你想要的东西,看来我还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他y鸷的眼神,寒的足以冰封万物。“难不成你是看上了我的钱?”

  “对。”文娟心惊胆颤的点头承认。她发觉在晰宁的面前,就像是被询问口供的罪犯似的,而晰宁想当然尔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大法官了。

  “好吧,你说你需要多少?”晰宁也不是无情人,当初若不是她的刺激,也不会有今天的他,说起来自己还真该谢谢她呢!

  他态度悠然的自口袋里拿出支票本子,等着她的答案。

  “我不会平白无故地拿你的钱的。”文娟一副很有志气似的扬扬头,骄傲的说道。

  他挪揄的笑着。“那你说,你能帮我做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

  “只要是女人能做的事,我也一定能做。”

  “包括上床帮我暖被的情妇工作?”他讥讽的扯高唇角。

  唉!男人总是觊觎她的身体,文娟无奈地含着眼泪点点头。“包括。”

  此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赶快富有,只要工作轻松又有很多钱拿,什么事她都能做,更何况只是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等待金主临幸的情妇。

  再说,五年前的那一夜,她可还记得一清二楚,他那松垮垮的男x自尊g本就挺不起来,一个x无能,她怕什么。

  “很好。”晰宁深邃的眼眸掠过一抹狡黠,他眼也不眨一下的就在支票上写下八位数的天价,然后抽出名片在背后写了一个住址,交给她。

  “你从今天开始就到这里等我,什么东西都不用带。”他的声音冷冽似冰。

  说完,他抛下一叠钞票,像风一样的走出咖啡馆。

  文娟看着手中的支票和名片,有股说不出的喜悦攫住心房,不过当她从晰宁的眼神中看到不屑与讥讽,心情立刻跌到谷底,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立刻袭上她的心房。

  五年前,如果她不那么心急,不那么年少轻狂,今天她又何须受此屈辱,她早已是人人争相谄媚讨好的贵夫人了。

  泪从她两腮缓缓的滑落。

  离开咖啡馆后,晰宁漫不经心的闲逛着。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地穿梭着,夹杂着车辆的喇叭声和群众的谈话声,下班时的街道像沸腾般的热闹,喧哗声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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