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尽其全力成好事
�强人所难,因此珍儿你有何言有何顾忌也尽管与我言及。”待得窦珍安坐之后蔡琰方才缓缓言道,窦氏不是生母她亦不会以令堂相称,至于问对方心意更是放在了严纲身上,所用的称呼一改更显亲近之意。

  窦珍抬起头来,只见君侯夫人面上是一派诚意,且待人接物更无半点盛气凌人,不由心中暗道这才是这般世家夫人的气度,不说那些自以为是的所谓亲戚,便是父亲当日结交那些官员的内人也无人能与之相提并论!那声珍儿一唤,自己就更想将心中之事与她诉说。

  “夫人说的是,婚姻大事自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又有门当户对之说,严将军名满天下身居高位,民女不过一草民哪里高攀得上?”再看看蔡琰面上鼓励的笑容,窦珍便鼓起勇气言道,其父窦宪当年虽然穷困潦倒,但始终一份骨气与气节不失,她也绝不愿被那些亲戚所摆布。

  “好,是个有志气的姑娘,令尊当年能被朝廷用为官学之中,足见学问精深,纵然窘迫亦不改其志,是为贫贱不能移也,珍儿你是书香门第,并非普通人家,又何来高攀一说?既要成亲日后便是夫妻一体又何分彼此?令尊想必亦心存讨贼之志,此处与君侯,与严纲将军岂不是志同道合?”蔡琰闻言赞了一句,复又柔声言道,窦珍心间也是自有一份傲气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