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孝礼双全人敬之
�难之处?”蔡琰一旁笑道,虽然是笑,但却是微微含愠,此事是她一手安排,倘若还要出什么问题却便是她办事不利了。

  “夫人,夫人能否……”曹具本来想言借一步说话,但冠军侯就在堂上这句话如何说得出口?心中不由暗叹,原本是受了张郎中嘱托用此女来衬托张家小姐的,谁知严将军的品味实在是与众不同,看来此次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弄巧成拙了。

  “曹媒官有何事但说无妨,可是这小姐家中有何特殊要求?这世上还很少有我做不到之事。”刘毅面色一沉言道,事关严纲终身,他绝不会有半点疏忽。

  “君侯赎罪,夫人赎罪,事情是如此这般……”刘毅这一板脸不要紧,只把曹具吓得是跪倒在地,好在他也知道燕侯素来的脾气,便是将此事一一道来。

  却原来这第三幅画卷之中的姑娘名为窦珍,其父窦宪原本是河南郡公学之中的先生,为人方正好义,后逢董卓之乱他便携带妻子女儿往北平投亲,可没想到世态炎凉到后却被往日救助过得亲戚所鄙视。窦宪心高气傲受了此激便是一病不起,恰逢晋阳冬日寒冷,那一场风寒竟是再没有缓过来,只剩下母女二人。

  说是母女,那窦氏乃是续弦并非窦珍生母,于是乎主意便打在了女儿身上,数次找人做媒都被窦珍所拒。这姑娘烈性但却极为孝顺,念着父亲去世之言对继母还是百般照顾,她有着一手好女工,北平百业兴盛倒也勉强能够度日。原本相安无事,可此次蔡琰为白马营大将挑选正妻人选,知书达礼便是其中一项,于是乎那北平亲戚又动了心思,联合窦珍母亲一起这才有了今日的一幕,人家姑娘根本不愿。

  “夫君,此事是琰之失。”蔡琰听完便是起身对刘毅言道,一脸歉然之色。

  “哎,此事与夫人何干?若非你加上那么一条,今日毅与仲甫又哪里能见到如此女子,受其过还能孝其人,这位窦姑娘人品相当不错,还是仲甫好眼光啊,嗯,此中还有那石燕画师之功。”刘毅却是一摆手言道,整个刘氏宗族,一大家子事情压在蔡琰身上,岂能事事躬亲?这最后一言亦是真情实感,若非石燕画技传神将窦珍的不屈展露出来严纲也未必就能看中。

  “君侯说的是,娶妻求贤,百善孝为先,这窦姑娘能够以德报怨人品便很是不错。”严纲亦是言道,自幼失去双亲的他对于孝顺之人有着一种天生的亲近感。反正不管如何,那姑娘他看着顺眼,再有此事心中更有一些敬佩之意。

  “严将军气量宽宏,此事该如何处置还请夫君示下。”听了严纲之言蔡琰心中一动,难怪夫君有那句妙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自己以后行事还需更为谨慎。

  “仲甫,既然你有意,咱们便亲往这窦家看上一看,倘若无差今日我们便下了聘礼如何?”对着爱妻微微一笑刘毅便对身边的严纲言道,这是要快刀斩乱麻。

  “好!”严纲却是言简意赅,事情到了这里,他对那窦姑娘也越来越有兴趣,他一直是豪爽性格,喜欢直来直去,如此上门直言相问却也是他所愿。

  “呵呵,朱宝备车,夫人与我和仲甫同去,曹媒官,今次之事你做的可不够地道,毅不管你有任何原因,这一趟办好了既往不咎,若是办不好两罪并罚。”刘毅一笑立刻决断,有蔡琰在处理这些事情,周全胜他数倍。最后朗生是看着曹具言道,这媒官说是官却人微言轻,想来也会有些无奈之处,他不会与这般人计较。

  “是是是,小人一定尽力,一定尽力。”曹具闻言连声言道,此时才敢从地上站起身来,不觉浑身也是汗水涟涟,也难怪,刘毅严纲是何等威势,此刻稍稍放下心来连腿脚都有些酥软,有君侯亲自前往他可不敢再有任何的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