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乍到
��了》,其中有一段言论是,“今天的学生纠正古人的错字不行,一定要跟着古人写错别字!比如杜甫《蜀相》里的一句“三顾频烦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其中的“烦”明显是“繁”的错写。课文只注释说:频烦,犹“频繁”,多次的意思。教材为什么不直接把它改正过来呢?反过来,一些文言中不该解释的地方,教科书却不厌其烦,妄加注释,甚至画蛇添足,曲解其意,让人无所适从。”

  这位一线老师,认为烦是繁的错写,这里就可以用《烛之武退秦师》这句“敢以烦执事”来反驳,这一句跟“三顾频烦”的用法其实是一样的,如果按他的说法,那么就是“敢以繁执事”,意思上就完全解释不通了。烦者,劳烦也,三顾频烦,三次拜访,屡次劳烦,流畅至极。

  在给妹妹讲述“愚昧而富有责任感的人往往危害更大”的时候,他原本想举的是广州性学家演讲被大妈泼粪这个实例,因为“性学家”比较敏感,他就换了这个例子。

  “铃铃铃……”

  终于,下课铃声响起,文丽华没有拖堂,干脆利落地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一下子就喧闹起来,由于他是一个人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没有同桌,所以虽然有诸多好奇探寻的目光投来,但还未等有第一个上来搭话的人,张彻就站起身,离开了教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