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王哥 5
�肛交的请求时,她红着脸说不行,太疼了。那时我明白我不是第一

  个对她提过这种要求的男人,追问着她是不是跟别人玩过。她一再发誓没有,我却始终不信

  ,后来她为了向我证明,同意陪我玩一次。

  其实那次我只是玩笑成分居多,看到安蕾撅着屁股一副凛然就义的表情等我去插的样子

  我就知道她真的没玩过,于是笑着用手指摸了那朵小菊花两下,跟她讲了第一次肛交要清洁

  、润滑等等等等,不然不但会流血,她还会被干出大便。我的本意是告诉她我们要做好充分

  的准备再玩,结果小妮子听了这些东西以后一整天都用一只手护着屁眼,碰也没再让我碰一

  下。搞得我心里直后悔,还不如当时直接把她开了。

  可是现在,那么害怕被我捅屁眼的安蕾却说明天早上给我。

  我知道如果我点头答应的话,她今天就不会再吃任何东西,只会玩命的喝水,把肚子里

  洗干净,然后明早正式把屁眼的第一次献给我,来安抚我那不存在的怒火。

  这是第一次,面对安蕾的妥协讨好,我觉得无法消受,觉得自己愧对这份馈赠。

  『蕾蕾,上来让我亲亲你。』我拍拍安蕾的脑袋说。虽然下体传来着强烈的快感,但是

  此刻我想好好的吻她,想把她吃进肚子那种。

  『不要,嘴脏呢。』安蕾没有动身子,吐出鸡巴说了一句又继续卖力地为我口交。我却

  再也没法这样子享受下去了,两手伸进安蕾的胳肢窝就把她架了起来,拥吻,品尝她嘴里确

  实不太好受的味道,然后沿着她的脖子,到肩膀,到锁骨,到乳房,到小腹,到大腿,到小

  腿,到脚丫,一寸不落地舔吻下来,然后在安蕾气喘吁吁地软成一团的时候,我翻过她的身

  子,掰开她的屁股,舌尖抵上了她的屁眼。

  那里仍残留着微微的血腥味,舌尖上能感受到一处小小的伤口。动物受伤后可以用舔舐

  伤口来缓解自己的疼痛,人类也一样。当我的舌头滑过伤处的时候,能够听到安蕾发出一声

  微微的叹息,屁股也稍稍向上顶了顶。我知道她对这种感觉受用,便一下一下地在伤口周围

  舔起来。

  这次我没有把舌尖顶进去,仅仅是疗伤一般,用我的口水将她每一条褶皱都浸得濡湿,

  安蕾的屁眼开始剧烈地收缩,小穴也不自禁地张合起来,但嘴里却发出嘶嘶的声音。我知道

  因为情欲而引起的下体的运动让她的伤口又疼了,于是小心地把两根手指捅进她的小屄里,

  感受着里面的肉芽缠绕着我不住地收缩,舌头仍然不停,围着小小的肛门口打转。

  我没有剧烈地抠挖,仅用指尖找到安蕾的子宫口来回抚摸,舌尖上的动作也尽量轻柔,

  想让她在舒服的同时能将括约肌放松下来。可惜我毕竟不是医生,不太清楚人体在这样的刺

  激下应该的反应。安蕾被我弄了一会就咿咿呀呀怪叫着到了高潮,不但小穴收紧到让我的手

  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