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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他等一下,我们贺老板亲自去和他对赌。”

  此话一出,门外的人也震住了,“是……属下知道。”

  听闻脚步声离去,贺暝才道:“给我准备一些筹码,换我上场了。”

  他轻轻撇嘴,便立刻率x站起,大步朝外头走出去,柯江连忙尾随,想看看他如何 对付这不知死活的家伙。

  一到了外头,贺暝在手下的带领下来到柳子棋面前,他微眯起眼,眼神与他冷冷对 视,浅勾的嘴角散带着嘲讽,直让站在他对面的柳子棋备感压力。

  “你是谁?怎么我来了那么多次从没见过你?我可不跟无名小卒对赌,今天我是有 备而来的。”柳子棋指指放在身边的皮箱。

  贺暝眯起眸子,并未在言语上和他挑衅,只是问道:“哪一种自己挑。”

  “你到底是谁?我说过了,我今天是有备而来,除非有头有脸的人物,否则我是不 跟他比的,要赢我也得要赢得有气魄些。”柳子棋目光转动,突然他瞧见了一直站在贺 暝背后的柯江,“柯先生,你怎么都不说话呢?”

  “他是我们赌场的老板,贺暝,有他在我就不用说话了。”

  柯江简单的几句解释,立刻震得柳子棋脸色泛白,他错愕地望着站在他面前潇洒俊 逸、目光犀锐的男人。

  “你……你就是恶人窟八邪之一的贺暝?”

  “没错,废话少说,快说吧。”贺暝语气淡漠。

  “好,那么就比骰子大小好了,怎么样?”

  “主随客便。”贺暝随即指着另一张圆桌,“就那儿了,请。”

  柳子棋经过贺暝身边时,立刻被他身上散发的魄力震慑住,他赶紧整了整领子、清 了下喉咙,继续朝桌边走去。

  贺暝也只是撇撇嘴,对柯江使了个“不够看”的暗示眼神之后,便缓步跟上,见状 ,柯江笑着mm鼻子,心头已有预感,柳子棋今天肯定会死得恨惨。

  三月一日近半年来大哥总是早出晚归,如今更是夜不归营,经侧面打听才知道他居 然沉迷于赌博,真是让人寒心。

  想起妈妈临终的交代,我真的很想规劝他,但大哥当我是眼中钉,忠言逆耳,他又 怎会接纳?

  目前我能做的就只有将这个家打理好,至少让他回到家后有种温暖的感受,如果能 让他开心,就不会动不动就对我恶言相向了吧?

  倪签语一早起床便依照惯例卷起衣袖打扫着一栋三层楼的大房子,由于她和大哥柳 子棋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所以柳子棋向来瞧不起她,甚至常常骂她是母亲在外头y乱生 下的孽种,每每说得她痛彻心扉。

  她在这个家一点地位也没有,天天让柳子棋使唤着做家事,她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继 续升学的钱被他独吞了,甚至她半工半读赚来的一点积蓄也被勒索,没办法她只好在这 学期初办了休学。

  本来她是打算离开檀香山,但想起柳子棋如今一无所有,还成天沉迷于赌博,就让 她走不开身,只希望他能将嗜赌的毛病改掉,这样她才能够走得安心。

  尤其她母亲生前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他,并告诉她不论如何一定要帮助大哥,只是她 深知她哪有能力说服他呢?

  倪签语拿着抹布,辛辛苦苦擦拭着屋内的摆饰时,突然大门猛被撞开,她又看见一 个喝得烂醉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