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2
来的时候已是二更天了,节气过了白露,夜里便凉爽了许多,一弯新月高挂空中,如水的月光照著院子的芭蕉,把肥大的叶子染上了一层银色。

  “┅┅反正相公也要退出江湖了,谁想说什麽就说什麽吧,我就全当没听见。”东厢里传来玉玲低低的声音。

  自从嫁给我之後,玲珑便和无瑕分开住了,听到玉玲的声音,我马上就明白姐妹俩是在讨论如何来面对我与无瑕之间的关系。我停下脚步,下意识的望了旁边屋子一眼,那时无瑕的住处,里面已是漆黑一片。

  “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玉珑的声音有些焦急,“隐湖虚无飘渺的,爷若是花上十年八载的才能把那些该死的女人都征服了,我怕┅┅怕娘┅┅”

  她突然停住不说,半晌才听玉玲迟疑道∶“是不是怕┅┅怕娘生下一儿半女的?”

  玉珑嗯了一声,屋子里便没了动静。玲珑的担心让我都有些头痛,不,我已经开始头疼了,无瑕至少有八成的可能怀了孩子,孩子该叫玲珑什麽,是姐姐还是阿姨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甩甩头,把困惑留给以後吧。听玲珑的对话,她俩并不是没有和母亲共侍一人的思想准备,只是有些事情太棘手就连我一时也拿不出一个好的说法,让她俩更加心安理得。

  门是虚掩的,我一推便开了。屋子里一灯如豆,灯下是一对解语花,俱穿著湖丝肚兜,慵懒的半卧在床上,只是灯光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肚兜的颜色。见我进来,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扑进我怀里,像是受尽了委屈,“咦呀”哭了起来。

  “爷,咱们退出江湖吧。”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玉玲依然哀求道∶“要不,爷就来做武林盟主,谁也不敢说闲话了。”

  我心中蓦地一动,不过想到防民之口甚於防川,连皇帝都给别人说三道四的,区区一个武林盟主又岂能封住所有人的嘴,“让他们说罢,总有他们说累的一天;再说日子一长,大家习惯也就好了。”

  我轻轻抚m著她圆润娇嫩的臀,著手处有如丝一般的光滑,手指沿著尾骨渐渐下移,在臀缝间找到了菊花蕾,“就像n这儿,现在不也习惯了吗?”

  “疼~”玉玲身子一缩,轻轻皱了下眉,媚眼如丝的捶了我一拳,我知道昨晚的一场盘肠大战我狂了些,让她有些吃不消,不过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心中涌起一股快感,“小别胜新婚嘛。”我把她抱在膝上,恣意把玩起来。

  玉珑看的眼热,便将身子靠了过来,一只玉臂搂住我的腰,倚在我的肩头蹭了几下,肚兜便蹭的歪七扭八,连一只玉兔都跳出来露在了外面,那坚挺的凸起就像玉珑撅起的小嘴向人示威著。

  “这麽急,那好,给n吃这个。”我笑谑道,左手轻轻一推玉玲的腰,她的身子便挺得笔直,肚兜早被我撸到了小腹,那对新剥**头便直直横在妹妹的眼前;我右手带过玉珑,把她的脑袋按在了姐姐的x前,让她的小嘴噙住一只已经肿胀发紫的蓓蕾。

  玉玲的一声轻呼转眼湮没在一片娇腻喘息中。虽然姐妹俩从破瓜那一夜起就一直在一起侍奉我,彼此早就熟悉了对方的躯体,可像今晚这样虚凰假凤般的亲昵却是从未有过,玉玲羞得浑身发烫,在朦胧的光线下依然能看清她身上泛起的红晕,一股温热的湿流从她隐秘之处落在了我的大腿上。

  “好湿哟。”

  我的手指满是粘粘的汁y,那汁y在月光下被我拉成一gg闪亮的银线。玉玲早闭上了眸子,我便把那汁y涂在她的r头上,让玉珑使劲啜著。

  细若箫管的呻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