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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也想对迪芭说些什么,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告诉她,我将蒂法的男朋友幻想成我自己,搂着蒂法的腰,不停地在她脸上和亲吻?难道我能告诉迪芭,我多少次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欺骗自己,告诉自己说让她陶醉的亲吻是我而不是她的男朋友?难道我能告诉她,在梦中我们在四处闲逛,游玩,走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难道我能告诉迪芭,昨晚我在蒂法的身上是多么的销魂?虽然只是梦,但我却多么的高兴和兴奋?

  这些,难道我能告诉她么?我是能告诉迪芭还是蒂法?她们不行,其他人更不行。一个注定只能藏在心里的快乐。

  我无耐的笑着,叹着气。不想,哪有梦?

  有梦就有希望,就一定成真……么?

  我发出的叹息声,引来迪芭询问的眼神,可是纵有千言万语,也只能回头,对她回以苦涩的一笑,除了苦笑,我又能怎么笑呢?

  第二天早晨,我躺在床上,懒洋洋的盯着天花板。不禁又想起昨天下午在厨房里的失态,以及默默无声跟在我身后送我回家的迪芭。

  迪芭,一个在澳大利亚出声,成长的印度德国的混血小女孩。她一贯保持着爽朗的笑容,无论发生什么,只要看见看见他的笑容,我所有的烦恼和不安都能为之化解。

  虽然她的身体,娇小纤细,却让我感觉找到了依靠;她褐色的皮肤透出活力和朝气;她的笑容可以帮融化心中的冰块,让我的心获得暂时的安宁。

  “真是个了不起的小姑娘,迪芭。认识你真好。”我的脸上不禁露出笑容,心中的y霾一扫而空。我从床上跳下地面,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早上好啊,各位。”我笑容满面的来到面包店,向早就开始工作的人们问候着。

  “早上好,迪芭。”我看见迪芭,不禁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给你的小礼物,我做的,昨天晚上。”我将一个小纸盒递给迪芭,瞪等着迪芭拆开盒子,对我的礼物做点评价。

  “我找不到合适的盒子,所以用这个纸盒代替一下。希望你喜欢。”我带着抱歉的声音说道。

  “哇……好漂亮,真是你做的?”员工们围在一起,看着纸盒里的礼物,发出赞叹声。

  “谢谢,我很喜欢。”迪芭看着我用大红色的尼龙线编织的手链和脚链不禁发出快乐的声音。

  “你不打算带带看?你帮她带上让我们瞧瞧。”蒂法也高兴的起哄。

  “这个是手链,这个是呆在脚上的,这个是项链。”我一边解释,一边帮迪芭带上那些装饰着铃铛和玻璃珠的绳链。

  “这个是什么?这不是法西斯的标志么?”蒂法看着我送迪芭的项链问道。

  “哦,这个在中国的佛教里,是祝福的意思。不过你仔细看下,这个和纳粹的图像是翻过来的。”我解释道。

  “哦……是这样,我懂了。”周围的人们点着头,表示明白了。

  在西方国家,人们对于新事物,都很包容。在这点来说,我很是很喜欢的。

  因为她们包容,所以好相处。

  “迪芭,跳个印度舞看看。”我高兴的笑着喊道。

  “我不会。”迪芭带着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们。

  “你爸爸不是印度人么?你怎么可能不会?”我惊讶的看着迪芭,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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