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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早知道啊?”

  “快说!”袖里握刀的小手青筋毕露。

  江丰拿了把团凳过来坐在她身边,大腿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雍荔不掩厌恶的侧身回避。

  “你要离我这么远,不怕秘密被隔墙有耳听去了?”说着,他再放肆欺身过去。

  雍荔咬住红唇,压抑满x的厌恶,忍耐着不再有任何动作。

  “妹子这样才乖,那哥哥这就说啦!”装模作样的轻咳了声,江丰才道:“你猜猜,我伯父明明身边有众多亲戚,还有我这名同姓同血缘的侄子,为何要将家产全留给江靖桐?”

  “那是因为靖桐比你们更懂得打理生意!”

  “哈哈哈!”江丰讥讽的大笑,“那你可知道当初伯父为何要收来历不明的杂种为养子?”

  一听到‘杂种’两字,雍荔奈不住怒气的转头,江丰趁此机会凑过脸来,险险就吻上了粉唇,雍荔心一惊,慌忙后退。

  “我就把所有的答案告知妹子吧!”他离她不过一掌之距,亲昵的像随时会扑上来。“伯父会收他为养子,是为掩人耳目,其实是收他为娈童。”

  娈童?雍荔倒吸了口冷气。

  “他小时候可是长得比女人还娇、还艳,我那有断袖之癖的伯父一看到他就爱上了,忙不迭将路边的小乞丐给收入帐下。”

  “胡说!公公深爱着去世的婆婆!”

  “哈!”江丰夸张的笑了声,“深爱?伯母就是因为知道他有段袖之癖,活生生给气死的!”

  怎么可能!雍荔的小脸发白。

  “说真格的,收来当娈童不过也是玩玩,有谁会把庞大家产送给一个玩物呢!妹子,你想是不是啊?”

  轻佻的指头肆无忌惮的扣上下巴,雍荔隐忍着不侧头避开,却让江丰以为是他的故事奏效,让这名外表看起来三贞九烈的美丽女子心生动摇。

  “你那个狠心的郎君明白自己不过是玩物,故使毒计害死了伯父!”

  “骗人!”雍荔气得全身发抖。“全都是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这就拉铃叫在府邸服侍过三代的福总管进来问个清楚!谁都知道江靖桐不过是伯父的玩物,也都知道他害死了伯父,只是苦无证据!”

  天啊!怎么可能......她的夫君怎么可能会是如此狠心的人......

  然雍荔再想到他因为过往的误会而刻意欺骗她,将她藏在丑巷中,以贫苦的生活,在j神上与生活上折磨她,想辩解的心忽地有些动摇了。

  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啊......

  见她不再厉声反驳,只是呆呆的发愣,俏丽的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微颤的身子有如风中残叶,江丰心上不由得生出怜惜。

  这标致的小美人儿啊,他一定会好好的疼惜的。

  “别......别说......”失去血色的小嘴颤声道。

  “别说啥?”

  “别把这秘密告诉任何人......”

  不管他曾经有过什么样不堪的过去,她相信他一定是有理由的,他不会平白无故起坏心。

  要不是爹曾经狠狠羞辱了他,若不是他给她的书信被半途拦截未到她手中,让他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等到冷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