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计中计环环相扣,生嫌隙祸起萧墙
�十足。担心祸起萧墙自乱阵脚的宋杨连忙打圆场道:“众位将军莫要伤了和气,当务之急是大军先行退回金城,之后再作商议,你们觉得呢。”李文侯也自觉失言,喝令北宫伯玉等收起兵器,好言劝道:“文约,是在下失言,咱们先行退回金城汇合边章将军,你看如何?”

  尽管心中已经有了芥蒂,但是韩遂依旧不动声色的回答道:“但凭将军做主。”说着,带着候选等人退出了帐篷。北宫伯玉愤怒的将佩剑往地上一插,恨恨道:“好个不识抬举的韩文约。”李文侯也有些不满的担忧道:“今日一消一涨,联盟双方的兵力几乎等同,看来这韩遂往后怕是愈发难以控制了。”宋杨摆摆手,示意北宫伯玉二人莫要多言,转身命令道:“传令各军即刻拔营,以最快的速度退回金城。”

  监狱中,阎行一个人面对着窗口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是不是在下的大限到了?”听到牢门打开的声音,阎行闭着眼睛缓缓开口道“来吧,大丈夫终归一死,只可惜了在下生平之志尚未实现,可悲可叹!”两名卫兵推开牢门,吕布深呼吸了一口气,在袁若男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敢问将军生平之志若何?”看到阎行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守门的卫士不禁有些恼火了,他用力敲了敲门框不满道:“小子,奋威将军亲自来看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听到面前之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吕布,阎行不禁有些惊讶,只见他缓缓站起身来对吕布说道:“你就是并州刺史,奋威将军吕布?”吕布抽出被袁若男紧紧托着的左臂,独自站在阎行面前抱拳道:“不才,正是在下,久仰将军大名,今日终于得见将军本尊了。”阎行闻言,不禁苦笑一声,惭愧道:“败军之将,怎敢劳将军大驾。”

  吕布笑道:“将军言重了,还未请教,将军心中之志。”说着,并不嫌弃牢房脏乱盘膝坐在阎行对面。随行的袁若男将带来的酒菜摆放在桌子上后,便带着卫士退下了。阎行看着吕布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心中不禁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也坐在吕布面前说道:“彦明自幼困居边塞,目睹了汉胡互相残杀的惨状,因此立志,有生之年定要辅佐贤君明主稳定边塞局势,缓和汉胡关系,看到各族的旗帜可以共同飘扬在苍穹之下!”吕布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举起桌上的酒杯对着阎行说道:“将军之志在下佩服,来,敬将军一杯!”

  “只是,韩遂可是将军心中的明主?”放下酒杯,吕布问道。阎行叹了一声,又拿起酒杯饮了一杯:“韩将军虽非明主,却对彦明有救命之恩,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彦明不想被世人唾骂为无情无义之辈!”吕布摇了摇头:又是个一根筋的。虽然有些难过不能将阎行招揽到自己麾下,但是立刻调整情绪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既然如此,请将军立刻返回金城。在下得到情报,李文侯联手金城边章欲对韩将军痛下杀手,将军如想救下韩遂,必须即刻立刻离开。”听到吕布的话,阎行的手一哆嗦,精致的酒杯扣在地上:“将军此话当真?”

  “兵器马匹早已准备妥当。”吕布饮了一杯酒,正色说道“皇甫嵩大人那里在下已经打好招呼,将军若是信得过在下,请即刻返回金城。”阎行稍作迟疑后,当即起身行礼道:“此番算是彦明欠了将军一个人情,日后定当奉还!”吕布站起身,扶起阎行,略带深意的说道:“请将军转告韩将军,浪子回头,陛下愿用百担黄金相换。”看着阎行匆匆离开的背影,一直守候在门外的袁若男弯着嘴角对正在饮酒的吕布说道:“又一个落入你陷阱的猎物啊,嘿嘿!”吕布看着月光下袁若男恬静的脸,略带得意的说道:“雕虫小技,姑娘见笑了。如此良辰美景,一人独饮实在无聊,不知姑娘是否有兴趣陪在下小酌几杯?”袁若男环视一下屋中的摆设,不禁皱着眉头问道:“奋威将军,您习惯在牢房里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