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裙染石榴红
p; 夜幕之中,再次以侍寝的姿态踏足下午刚离开的寝殿,感觉怪怪的。

  特别是殿内的众人还是如昨日般的高冷,她心想:这是到底是为了吓谁呢?

  反正,她和秦王睡完后,都是他们伺候清洗的。

  都是伺候人的奴才,哪里又来的高贵些。

  正胡思乱想间,秦王已经扑了过来,强势的把跪坐在床榻上的她揽入自己怀中,手臂在她的后背上下游移,感觉像是在抚摸猫咪或者是一头猫科动物。

  薄唇中吐出一段冷冷的声音:“想什么呢?侍奉本王如此怠慢,该当何罪?”

  那眼中分明是压抑着一场火焰,解舞寻思着他是找自己双修的,想起热腾腾的龙气。

  脸红着莞尔一笑道:“上了你的床榻,还不是由着你,妾就算想怠慢,还不是无能为力。”这一番带着奉承意味的真话秦王格外的受用,心情大好。

  说着,柔弱的倒入秦王怀中,明目张胆的送秋波。这小情人之间的情趣极为难得,秦王不曾听过,一身酥酥麻麻的,心里更是喜爱,由着她闹。

  伸手解下帷幔,压低声音问:“昨夜可好?”

  解舞无辜的张大眼睛,什么意思,没听懂。

  秦王见不得她这幅天真无知的样子,朝着她小蛮腰上柔柔一抚:“本王可好?”

  解舞嘤咛一声,化作春池秋水,荡涤开来。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偷吃禁果的少年,巴不得听见这小女人说一句,你真的好威猛。

  虽是无聊,可能极其的满足一个少年人的虚荣。秦王虽然出身皇族,年纪轻轻也是阅女无数,说到底是少年心性。

  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若是他再年长个十岁,估计今夜就不会再传解舞侍寝,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心中若是真心喜欢,更当细心呵护。

  此刻秦王压在这温香软玉身上,心里只想狠狠的爱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人。

  会给她王府最好的一切,这样,才不算辜负了他的心意与他的美人。

  连着五日,解舞独占王帐的事情已经连军营中的校尉们都有风闻,只是这事与他们干系不大,也就是当做新闻闲谈一二。

  秦王的幕僚们住在王府,倒是知道的比较清楚一些,军师白长空的也就意思意思的劝谏了下,望他在新欢之间也别忘记了旧爱,毕竟那是您的父亲皇帝陛下的心意,夫人们和新夫人还是不同的。

  这不同,说的自然是解舞的婢女出生,奴籍女子是永远不可能成为妃子的。

  在他的眼中,这就是原先的孺人们与秦王新宠最大的区别,质的区别。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让大王子有这样的一个生母为好。

  但是他又不敢直言,只好隐晦的提醒秦王一下,饶是如此,还是惹得秦王摔了碎了墨玉镇纸。秦王知道底下人都是什么心态,暴怒之下却也只好说:“既然知道她出生奴籍,有什么惧怕的。嗣子之事,这是本王的家事,各位不必费心了。”

  白长空这才算知道,这秦王是见不得有人说新夫人半点不好的,才就此噤。

  好在,传闻新夫人为人和善(缺心眼),应该会是相安无事。

  因为,许朝云病愈后,曾找解舞过去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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