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7-32 周大缯的DNA
��现一具可能是周队长的尸体的事情。

  “难怪浔姐交代说,今天如果把她在哪的消息透露出去,就打断我的腿。”晓哲躲在角落里,悄悄地和白翎打着电话。

  “哦——”电话那头的白翎顿了一顿,“那她到底去哪儿了?”

  面对白翎的提问,苏晓哲谨慎地思考了一下,最后得出结论:“我觉得还是我的腿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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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时分的时候,流言蜚语终于传到了徐婉莉的耳朵里,她破天荒地到处找可可,找不到就找局长。这是小徐第一次不顾对面是不是领导、高声逼问着事情,可得到的答案只是局长绷着一张脸的“无可奉告”。

  小徐当场就哭了,无可奉告意味着很多东西,大多数情况下,是无可奈何和无法言说的悲哀事实。

  哭闹的徐婉莉最后还是被同事们接走了。

  看着所有人离开房间,年近60的局长用颤抖的手打开抽屉,从里面倒出两片救心丸,一口吞咽了下去,倒在椅上久久不能动弹。

  加急的dna分析只需要十几个小时就能出报告,今天坐在局长这个位置,就得忍受这个位置背后的沉重。

  天气其实已经渐渐转热了,在盛夏来临前的春末,潮湿的空气里憋着一股闷气。

  直到夜深的寂静时,浔可然才悄然出现在公安局里。因为物证课被毁的事,临时安排了废弃多年的地下室给他们充当临时的物证实验场所,也才能让浔可然在这种情况下不被打扰地准备好所有钟玳金案子所需的法证资料。

  此刻她走到回法医科的走廊上,这条走廊夜色中她走过无数回,每天上班,下班,出警勘验或者到刑警办公室。却没有一次像此刻这样,站在飒飒的夜风中,会平生出一份悲哀的。

  岁月年过,想想自己和周大缯认识,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了。最初那差劲的第一印象,在公路上让他追车的恶作剧,现在都成了怀念起来会微微笑的记忆。

  当警察,当法医,是他们各自的选择,这身制服背后的危险,也是他们选择中的一部分。但是一想到制服背后被刺中的伤来自同一座建筑物里的同伴,她就深深地替那个人感到心疼。她在心里默默回忆了一遍他这些年身上的伤痕。他从来不喊疼,也从不细数这些伤痕的来源,但是他忘记了她,能清晰的分辨出每一道痕迹意味着什么。

  不知道这一次回来,又会增加多少他所谓自豪的印记。

  可可背靠着墙慢慢地在走廊上就这样席地而坐了下来,反正身上的工作白袍是制服,不是花钱买的。

  风中传出夜来香的气味,把可可的思绪从眼前的一切抽离。

  大缯遇到了麻烦,是已经既定的现实了。他和局长失去了联系,紧接着就是可可察觉自己公寓和法医课办公室都有人无声息地闯入,似乎想找到点什么。当可可自作主张把采集到指纹的消息传到局里去之后,保存着这份指纹正准备对比的物证课就被投入了引发小火灾的炸弹。这一切清晰地指明了公安局内部最起码有一位叛徒,就像无间道的电影那样,大缯潜伏进了恶势力的内部,而那边的势力,也派了人蹲守在了可可身处的这栋大楼里。

  浔可然独自坐在黑暗的走廊里,甚至希望这个潜伏在某个角落的家伙会像上次实验室熄灯那样,试图靠近自己,好让她理直气壮地面对他,好好质问他究竟把周大缯怎么了。

  但是天色阴冷,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