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问道：“你当时在这里，目睹了九头鸟出世的全过程对吗？”

  白清语点头：“对。当时先是地动，然后就是鬼车的叫声，后来它就出现了。”

  “鬼车？你们是这样称呼它的？”顾云炀反问道。

  白清语：“……对，鬼车就是九头鸟。”

  殿下你的重点是不是有点错啊。

  顾云炀点点头：“你还记得多少，都说清楚。”

  白清语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鬼车最中间的脑袋上面站着一个男人，穿着古装。”

  顾云炀的眼神一厉，他也听说有个奇怪男人跟鬼车一起出世，然后离开了，但是其他人都说那个人隐藏在鬼车周身的黑雾里，他们根本看不清，只能模糊看见是个人影，这还是听见声音之后仔细看过去才发现的。

  而白清语当时应该离得很远才对，那么近距离接触的高阶异能者们都没看清那个男人的装束，为什么她却能看清？

  “你是亲眼看见了那个男人的模样吗？详细说说。”

  白清语摇摇头：“我没看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高冠长袍，是个古人装束。”

  顾云炀对于所谓的高冠长袍的古人装束没什么概念，对他来说，白清语那个时代也是古时候。

  于是他就问道：“那个装束有多古老？在黑暗时代之前的多少年？”

  额……

  白清语卡壳了，哑口无言。

  她也就能看得出是件古装而已，哪儿分得清是什么朝代的衣服啊！

  对她来说，唯一能看出朝代的衣服就是旗袍之类的，毕竟那个朝代的衣服妆容什么的都跟以前差太多了。

  于是她老老实实的摇头：“我也分不清，可能是唐宋元明时代，也可能是更古老的时代。”

  顾云炀面无表情地看她：“你历史不好？”

  “……你历史好，你分得出来吗？”白清语忍不住顶嘴，她当时就那么猛一看，也不是很清晰，能看得出来是古人装束就不错了，哪儿分得清是什么朝代啊！

  顾云炀决定不跟未成年人计较这个问题，又问道：“当时赶过来的异能者都说看不清那个人的模样，为什么你能看清？”

  白清语无言，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难道那真的是她二哥，特意让她看清楚的？

  可是让她看清楚有什么用，一句话不说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人抓心挠肺地想知道真相。

  太讨厌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清，”白清语只能这么说道，“大概是因为我比较特殊？”

  顾云炀以为她说的特殊是她来自三千年前这件事，也就沉默了。

  也许是初代卫兵总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吧。

  他看了看她，越来越想给她多做几项检查了。

  白清语毛骨悚然，倒退一步，结结巴巴地说道：“殿……殿下，你还有事吗？”

  顾云炀面无表情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殿下！”白清语不怕死地问道，“您一会儿是不是要去中心地带？我能跟着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