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 洒泪别庭院受辱
��生子,长得真是壹模壹样,阿姊届时见了便知。”

  说完之後,见如玉急得两条秀眉快要皱在壹起,苏泽照着她的脸蛋儿‘吧塔’亲了壹口,才坏笑着跳上马车走了。如玉站在原地望着马车缓缓驶离,才在丫环的催促下回了後院。

  当天夜里,白明山又来yin宿,用那入了玉珠的怪diao将如玉操得泄了好多次身子,最後满面泪痕的昏了过去,才被他搂在怀里睡了。自此之後,白明山像是尝到了甜头,再也不曾去外面寻女人,每晚都留宿在如玉房中,丝毫不怕家人知晓。

  如此这般又过了月余,白夫人自从知晓这舅甥二人的lun+luan之事後,壹直隐忍不发,总想着等到白明山玩腻了,自然会回心转意。哪知已经这等年岁,白明山却是转了性子,也不知那小贱人有什麽好处,直将个欢场浪子生生调教成了痴情汉,食髓知味壹般,恨不得时时与她粘在壹处。

  这壹日正是十五,晚饭後白夫人命人去书房请了白明山来主屋,没成想被驳了面子,只得了壹句‘有事明日再谈’,就又壹头紮进如玉房里去了。

  白夫人气得连摔了好几个茶盏,恨声骂道:“亏他还是京兆,为了那麽个小娼妇,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见天的长在那屋里,恨不得把那条烂肉嵌在那小娼妇身上才好!”

  此时屋内只有两人,除了白夫人,还有她的陪嫁丫环娄虹。这娄虹奶小胯宽,壹副平板身子,白明山瞧不上眼,後来配给了白府的大管事,成了白府後院的管事媳妇,仗着她是陪嫁又得夫人宠爱,在白府後院中也是说壹不二的人物,不过她本是村野采买而来,即使入了京,总还带着几丝的小家子气。

  眼见主母怒不可遏,娄虹从旁劝说道:“夫人快消消气罢,何苦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过就是官人壹时糊涂罢了,便是那小贱人再得宠又能如何?连纳进门来作妾都使不得,总不能明面上跟您争抢。官人每日壹早就要出门公干,到时夫人要去料理她,谁敢说个不字?”

  白夫人听後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

  “夫人就是心善,哪里想得到这惩治人的法子,奴就是替夫人把守规矩的,最见不得那祸乱头子,不如便让奴去与她好生说说道理。”

  “也好,明日夫君出门之後,就由你去好生劝劝她罢。”白夫人接过娄虹递来的香茶,抿了壹口。

  次日清早,白明山於天未大亮之前便已收拾妥当,行至门前复又折回,偷了个香吻才笑咪咪的出门。而如玉连日里被他搓磨,早上体力不支,需得多睡些时候,平时也没人敢来打扰。可今日艳阳乍起之时,如玉便被破门之声惊醒,紧接着身子壹凉,被子被人大力掀开,露出chiluo的身子来。

  经过白明山这段时日的滋润,如玉的身子愈发诱人,浑身肌肤莹白如玉,温润迷人,脖颈纤细,锁骨精巧,两团奶ru便是平躺着也甚为饱满,奶头小巧红润,ru晕边上还带着壹排牙印,壹准是白明山的做派。两腿之间遗留点点有干涸的精痕,屋中全是交合之後的肉欲气息。白夫人两眼圆睁,气得不住颤抖,指使着两个壮硕的婆子,直接将如玉提到当院,赤身luoti的扔在地上。

  此时刚过正月,气候仍然寒冷,如玉那对小奶头被冷气激得凸凸挺立。她两手环上前胸,瑟缩间颤声问道:“舅母这是做什麽?好歹让我穿件衣裳,这副样子如何见人!”

  “不许你这样叫我!”白夫人裹着大氅,怀中还抱了个手炉,坐在下人搬来的软垫椅子上,大声训斥:“我可当不起你的舅母,你这连舅舅都睡了的小娼妇,早就没脸见人了,你们舅甥二人风流畅快的时候,也要穿着衣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