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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啊……”

  任逍遥笑得无比畅快,勾着韩逸的肩膀便往韩府前堂走去。

  “这个……任贤弟,小妹要我问你,何时将我家的货物还回来……”

  任逍遥俊脸立马一黑:“你不是说忘了这事儿吗?”

  韩逸苦笑道:“我确实是忘了,可小妹却没忘呀……”

  任逍遥眼珠转了转,随即嘿嘿笑道:“她没忘又怎样?现在我已忘了……”

  韩逸瞠目结舌,这位传说中的钦差大人,怎的如此……如此与众不同?

  前堂外,数十名从京中一直跟随的禁军高手排成两行,呈雁型排在前堂正门外。

  见任逍遥过来,韩竹含笑迎上前,道:“任贤侄,昨夜睡得可好?”

  任逍遥隐秘的翻了个白眼,睡得好不好,我这两只像熊猫的眼睛还没给你答案吗?这古代人怎么老喜欢问废话?

  话说,韩家三小姐住的小楼防备怎么比影子营地还严密啊?莫非她全身上下都是金子做的?

  “韩世伯客气了,如此盛情招待小侄,小侄实在是过意不去呀……呵呵,小侄此来向韩世伯告辞,改日闲暇,必当再来叨扰。”

  顺便偷看你女儿洗澡,我就不信这邪了,天底下有我玉面飞龙看不着的东西?

  韩竹爽朗大笑:“贤侄有公务要办也不忙于这一时,时已近午,用过膳再走不迟,哪有让贵客空着肚子出门的道理?”

  说完韩竹不由分说,拉着任逍遥便进了前堂。

  前堂内,酒菜早已布置好,韩亦真静静的站在前堂大门处,面无表情,不发一语,任逍遥朝她友好的笑了笑,换来了她一记狠瞪。

  众人坐定,韩竹吩咐下人端上一个雕刻着花鸟虫鱼的小坛子,指着小坛笑道:“贤侄既来江南,我江南的花雕却是一定要尝尝的,此酒产于绍兴,于地窖中埋了不少年头,实是酒中珍品,呵呵,老夫压箱底的花雕,如今却只剩这一小坛了,贤侄乃我韩家贵客,便拿出来与贤侄痛饮。”

  任逍遥连声称谢,心中未免为这坛酒可惜,任逍遥有个不算太坏的习惯,他喝酒,但他并不嗜酒,至于酒喝进嘴里什么味道,有什么讲究,有多珍贵,这却不甚明了,他喝酒就如同牛嚼牡丹,韩竹这番盛情算是白费了,如明珠暗投,这坛花雕显得分外不值。

  下人小心翼翼将酒倒进碧玉杯盏之中,任逍遥抬头又朝韩亦真笑了笑,却见她一脸冷意坐在桌旁,连眼皮都没抬,竟似对任逍遥非常不屑。

  任逍遥脸色一垮,心中大骂,臭娘们儿,你傲什么?若非我家老婆实在太多,老子非把你弄上床不可……

  坛口太宽,杯口太小,下人倒酒倒着倒着,却不小心洒了几滴落在地上。

  任逍遥不经意间低头,却见澄黄的酒滴落地之后,竟然在白玉石铺就的地板上冒起了泡泡,并隐隐升起一缕淡淡的烟雾,紧接着,地板被酒浸湿的那一块地任渐渐变得黝黑,如同被腐蚀了一般。

  任逍遥忽然惊咦了一声:“韩世伯,你家的酒怎么跟硫酸似的?居然还冒烟……啧啧,江南的美酒果然特别……”

  一旁的温森和萧怀远好奇的探过头往地上看去,一看之下二人大惊失色,他们同时伸出手,拉着不明所以的任逍遥接连退出酒桌好几步,一直退到前堂大门之外,温森这才站定,神色惊怒的抽出随身佩剑,指着韩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