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3 至今的胜者
�己身上发生的变化,以及他人身上的变化,察觉到来自“病毒”那看似突然混乱,却实际井井有条的威胁,但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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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如此,所以我才可以如此地肯定,火炬之光的存在,以及其引发的偏差仪式,极大可能和“病毒”没有直接联系,而是某种在层次上类似于“病毒”,却在本质上有极大差别的某种东西。</p>

  很遗憾,我的语言,既无法对“病毒”进行准确的描述,也无法对这有别于“病毒”的另一种东西进行准确的描述。</p>

  我过去在处理神秘事件的过程中,在和“病毒”的斗争中,所得到的经验对火炬之光的偏差仪式所几乎没有半点用处。我甚至怀疑,“江”是否拥有战胜它的力量。</p>

  现在,在这个火炬之光用来举行偏差仪式的地下大厅里,三种现象正纠缠在一起,在可以观测的范围内,可以看到同样扭曲但又似乎可以从这种扭曲中直觉感到不同的现象,而在无法观测到的范围内,也仍旧可以正常去推理和想象那同样正在发生的扭曲的对抗。我不知道,如今在这个对抗的中心,究竟还有多少可以像是我这样尚算是“正常思考”的存在。</p>

  我的眼前,除了自己之外,已经再没有第二个勉强可以称得上是“人形”的东西了,也不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是“活着的个体”。仿佛除了自己之外,其他曾经是“人”,以及是“人的尸体”的东西,都已经从形体尚融化,从性质上转变,不是单纯的物质,也不是单纯的能量,而是某种复杂的从未见过的连成一片的现象。我十分清楚,在不知道多少时间之前,这些无法描述的东西,都是我曾经认识的东西:末日真理教的巫师们,火炬之光的成员,乃至于非火炬之光的神秘专家。</p>

  现在,他们都已经失去了其原本的性态。在自我观测中,我是唯一一个仍旧保持人形,正在思考的“人”。比这周遭的所有一切,都更贴近“人”的概念。</p>

  这里正在发生的,是至少三种仪式:“江”的仪式,火炬之光的仪式,末日真理教的仪式。而每一种仪式所具备的特征物事都在相互渗透,纠缠,改变,就像是将三原色的颜料混淆在一起,变成了更加缤纷的色彩,继而变成了深沉的难以探究的浑浊混沌的黑色。</p>

  不过,这种黑色并没有浑然一体,仔细观测的话,哪怕是我这样渺小的存在,也仍旧可以用肉眼分辨出层次感。有的黑色比较淡,有的黑色比较浓郁,有的黑色似乎还稍稍带有其他彩色,可是,这些肉眼可见的层次也在逐渐缩小。我可以从思维的角度,推论出“眼前这复杂又深沉的斗争”正在扩散到其他地方,乃至于可以想象到,相对于末日幻境的病院现实,也无法避免受到这场战斗的影响。但我其实无法直接观测到这些影响和改变,在对这一切的观测中,我觉得自己正在成为某种格格不入的存在——只有我还保持人形,只有我还在以人类的方式进行思考,放在这里的境况下,简直就像是白羊群里的一只黑羊般显眼。</p>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江”的仪式的立足点,我的观测很有可能就是“江”的观测的一部分。尽管强调过很多次,自己不是“江”的傀儡,但“江”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因此,我也可以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