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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盘腿坐在地上，将左轮掏出来，侧向推开转轮将弹壳退出来。这把枪不大不小，看上去很威风，有一种时代的沉淀感。我基本上是个军事盲，从外表无法判断这把左轮的型号，只是觉得很像老式警匪片里那些老而弥坚的警探所用的枪械，所以很喜欢，想着就算没有子弹，当作收藏也不错。</p>

  而今却忽然升出一探究竟的想法。我不会拆枪，但也知道子弹威力取决于枪体结构和弹药型号。</p>

  通过弹壳上残留的痕迹或许能够找到一些线索。</p>

  从这些弹壳的外表看不出什么门道，和小时候收集的步枪弹壳差不多。阳光流淌在黄澄澄的金属弧面上，有些刺眼。</p>

  我将弹壳的开口朝下磕了磕，并没有想过能够倒出些什么，结果地面上出现一些灰色的粉末。</p>

  是没有燃尽的火药？还是不纯的火药燃尽后的残渣？</p>

  我一下子来了兴致，或许子弹威力强大的秘密就在这里。</p>

  我叫来富江。</p>

  “你觉得这是什么？”</p>

  “我……对枪械了解不多。”富江犹豫地说。</p>

  她蹲在我身边，用手指沾上一些灰色粉末，和拇指搓了一阵，然后又凑在鼻尖闻了闻。她甚至试图舔一下，不过被我制止了。</p>

  “别装模作样了。”</p>

  “你叫我看的。”她不满地咕哝。</p>

  “我可没叫你吃。”</p>

  “尝尝味道应该可以判断出来。”</p>

  “又不是吃菜！”</p>

  富江撇撇嘴。</p>

  “好了，看出点什么了吗？”</p>

  “嗯……”富江在胸前交叉双手，沉吟了一阵，说：“好像是灰石。”</p>

  “咦？”</p>

  我愣住了。</p>

  “都说过尝尝都知道了。”富江说罢，将食指塞进嘴里。</p>

  我紧张地盯着她，仿佛她下一刻就会吃坏肚子。结果富江只是一脸满意地点点头。</p>

  “果然是灰石。”</p>

  “真的？”</p>

  “当然，吃下去的感觉和灰石一模一样。”</p>

  我半信半疑地也沾了些粉末含在嘴里，下一刻就连唾沫一起吐了出来。</p>

  “苦死了，哪里像灰石啦！”</p>

  真要说的话更像是普通的火药，不过以前没吃过火药，所以也不太真切。</p>

  话刚落下，身体里出现轻微的反应，因为太过微弱，所以不是事先得到提醒的话几乎察觉不到。的确是灰石，更准确地说，是掺杂了灰石和其它一些成分。</p>

  有些恍然。</p>

  “也就是说，之所以对那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