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砍人太顺手了。”</p>

  “你在开玩笑？”我不由得反问道。</p>

  “阿川，看看我现在的资料。”</p>

  如她所愿。</p>

  姓名：富江</p>

  年龄：二十三岁</p>

  职业：研究生</p>

  武器：消防斧</p>

  评价：d+</p>

  “这武器倒是谁都能用。”她自言自语着。看起来仿佛对没有得到菱形印记仍旧耿耿于怀。</p>

  “得了，疑问像山一样多，一个个来。”我带头走出房间：“先把大楼的所有房间都查看一遍吧。”</p>

  富江快步跟上来。</p>

  这次排查行动要比昨天顺利得多。没有敌人，没有意外。走廊楼梯和房间的布置没有改变，只是没有了变成丧尸的尸体和断肢，只剩下斑驳的血迹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进入四楼被幽灵犬当作“餐厅”的大房间，不由得对着地板和墙壁上的印子面面相觑。</p>

  恶臭和苍蝇并没有消失，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但是那些骨头和肉块同样不见踪影。</p>

  “是吃尸体的虫子。”富江断言道，声音沉闷。</p>

  她和我一样用一只手掩着鼻口。</p>

  “希望它们不吃活人的鲜肉。”</p>

  富江绕着那片痕迹观察了一阵。</p>

  “没有看到呕吐物，你清理干净了？”</p>

  “呕吐物？”我疑惑地问到。</p>

  “当然，第一次见到那种景况的普通人都会呕吐。”富江看向我：“昨天我进来时似乎也没看到。”</p>

  “我没呕吐。”</p>

  面对我的声明，富江只问了一句：</p>

  “你真的只是普通的优等生？”</p>

  当然。</p>

  “我接受能力比较强。”</p>

  “不，你的心理和生理有问题。”</p>

  于是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权当没看到。</p>

  我和富江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可疑的东西，那些吃光尸体的怪物甚至连移动痕迹都没留下。也许留下了，但不用特殊的仪器无法检测出来。我们一边拌嘴，一边走出大楼进入庭院。</p>

  庭院里阳光普照，植物生机勃勃，但就和在楼上俯看到的一样，除开残破的景状，肉类被彻底吃光了，甚至连虫子和鸟儿都没有。死一般的沉默。</p>

  我和富江在水池边驻足，百无聊赖地打量四周，就连铁门外的丧尸也没理会我们。我们就好似遭遇风暴，被海浪冲到荒岛上的无辜游客。</p>

  并非无法生存，却有一种漂泊带来的疑惑和无奈。</p>

  整理好心情，我们继续朝围墙边缘搜索。路过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