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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了。

  cat放荡地笑,是想我了,还是想日我了?

  我说,我以为这是一段精神恋爱,原来在你心目中,也是一段**裸的**关系。

  cat哈哈大笑,过了一会说,真能扯,不过我就爱你这能扯的劲。行了,别磨蹭了,老娘今晚一个人。

  我心中暗喜,却不动声色道,行,你还是住那吧,我过去接你。

  cat说,没错,老娘还是住那,不过这会儿出差了,在北京,房都开好了。你打个飞的过来吧,我一边热身一边等你。

  我翻了翻眼皮,这姑奶奶拿我寻开心呢。于是不客气地说,我要有这功夫,还不如直接去东莞呢,人家小姐可比你敬业多了。

  cat笑骂道,行,我等着去艾滋病医院看你。

  (www。。).

  然后两人又是胡扯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我收好手机,摸出一只烟,叼在嘴里,点着了。不远处有只大金毛,大概是闻到了烟味,朝我恶狠狠地吠。我只好站起身来,向远处走去。

  我点燃身上最后一支烟,在路灯杆下百无聊赖。抬头看看,楼上的窗口还是一片黑乎乎的,那种漆黑,就是孤独的颜色。其实孤独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孤独的时候,竟然没一个人可以用来想起。

  狠狠地踩灭烟头,还是掏出手机,拨了刘麦麦的号码。这婆娘是个大咧咧的角色,我跟她小学时就认识了,一直称兄道弟的;到我读大二的时候,她跟家里人闹翻了,没钱交学费,干脆就辍学了,在我租的房子里睡了小半个月。

  刘麦麦接起电话,懒懒地说,死人头,那么晚了,找我干嘛?

  我说,关心一下我们的儿子,最近没灾没病,健康成长吧?

  刘麦麦说,那当然了,你留给我的骨肉,我能不好好照顾吗?

  她确实有个儿子,已经三岁了,长得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其实刘麦麦的儿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跟她虽然同居了半个月,都是我睡床,她打地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手都没碰过一下。

  虽然我这人是个下流胚子,但朋友就是朋友,女人就是女人,这两回事我还是分得清的。

  当年她在我那住了小半个月后,勾搭上了一个英国海归,程序员,都已经见过他家父母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卦,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嫁给了个税局上班的公务员。

  她老公比她大三岁,年纪轻轻就当了科长,整天脸上乐呵呵的,其实精得要死;我跟刘麦麦常开些过分的玩笑,但她老公知道我们底细,所以并不介意。

  我问,儿子睡了?

  刘麦麦说,还没,在客厅看电视呢,跟他后爸。咋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说,没事,就想跟你谈一下人生跟理想,宇宙如何形成的。

  刘麦麦切了一声说,拉倒吧,我看你呀,一定是身边没女人,慌得睡不着觉吧?不是我说你,也该找个老婆了,总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前列腺早晚憋出毛病。

  刘麦麦结婚后,由她老公出学费,去考了个医师证,现在在一个私人诊所上班,专医男女泌尿系统疾病,开口闭口的,不离皮带下面三寸。

  我说,我倒是想娶呀,没人愿意嫁。

  刘麦麦说,要不我给你介绍个?我这有个护士,87年的,嫩得能捏出水来,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