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淡淡花香。

  妖烬笑，一手抚上她头顶，理着她脸颊边耳侧的发丝，仿若看待一件珍宝，轻声道：“不干什么，看看你。”

  白悠兮推了一把，他压得更紧，浅薄如丝的冰凉呼吸却挠到白悠兮的脸庞，惹得她脸似火灼般滚烫。

  “放开我……”

  白悠兮怕闹出动静惊了正在睡觉的傻儿。

  “放开？你可知，我找你找了多久？你却带个男人回家？”

  “我……”白悠兮竟然无言以对。

  “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不会来找我？然后躲在这小村庄一辈子，嫁个乡村野夫？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嗯？”

  妖烬话中怒意掺杂着调笑之意，听得白悠兮头皮一阵发麻。

  “他只是一个孩子。”白悠兮压着嗓子反抗道。

  妖烬衣上柔软顺滑冰冷的貂绒蹭到白悠兮赤着的皓腕上，如遇到了光滑白嫩的瓷器。

  他掀掀嘴角：“装疯卖傻就能瞒过你，我倒是不瞎。”继而姿态慵懒地伏下脑袋，靠在白悠兮温暖的颈窝里，“哪有你这么缺心眼的狐狸儿，给我离他远点。”

  白悠兮没搭理他，浑身一松，放弃挣扎。

  妖烬压得更紧：“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让我找不到你……你上次说你再也不想见到我，是真的吗？”

  白悠兮闭了闭眼，想起当日妖烬那句“你敢说……不怨恨白莲神女抢了你的心上人吗”，触了自己底线，心里头便又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楚和疲惫。

  只是如今想来，也着实没必要因为自己的少女心思动怒。

  “其实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会出现在我眼前的，不是吗？”

  妖烬不说话，只是靠着她的肩头，浅浅呼吸着。

  “小狐狸，六界里私心喜欢着兰陵的女子，妖魔鬼怪神仙，数不胜数，你又何必要当里面的一个呢？加之，难道我对你的好，不及他吗？”

  “妖烬，我虽然不知道你图我什么，但仅凭你这张脸，你的地位，天下爱慕你的女子，甚至男子，哪个不是对你趋之若鹜？你说你喜欢我……”白悠兮话语中带了些惋惜之意，“第一我不信，第二，我不够强。”

  “我可以变得足够强，小狐狸，我能保护你就够了。”

  白悠兮偏过头，看到窗外月影婆娑：“可我不想成为你的弱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