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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成婚时,贺兰叶觉着流程简了不少,而且不需要她出来招待客人敬酒,挺满意的。

  距离婚期不过三天的时间,全家从上到下都忙成一团。最清闲的人就是贺兰叶了。她前些日子断断续续的低烧,病了些时候,家里头怕她成婚的大好日子都不得好,什么都不许她做,令她清清闲闲备嫁。

  贺兰叶开始还问平氏要一帖药,打算喝了利索好了就不用继续捂在房中,实在无趣。平氏振振有词,成亲的好日子不许吃药,让她老老实实自己扛着。

  执拗不过家中娘亲,贺兰叶只得闲在屋中,整日无所事事的她从临阳带回来的行李中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当初在给宋家走镖的时候,她买了不少的玉料。其中打磨了一个指环送给了柳倾和,一直被他当做项坠贴身带着。

  贺兰叶比划了下桌上的一堆玉材,画了画图纸,估计还能给柳倾和打一根玉笄。

  嫁衣和陪嫁的绣品都是靠着堂姊妹们帮她做的,贺兰叶寻思着总该有一样自己亲手做的新婚礼物给柳倾和才是。

  玉粉呛人。贺兰叶推开窗坐在矮榻上,脸上带着围面帛锻,手中小刀刻笔齐全,小几上堆着的玉料几经雕刻,初步有了形状。

  她做的认真,速度也快,婚期前一夜,把这根玉笄打磨了出来。

  夜里烛火微晃,贺兰叶举着手中碧玉笄透光仔细打量,每一处都细细用手来回拂过检查,处处都打磨到极致,圆润温和不见一丝毛边。

  她这才微微一笑。

  贺兰叶把屋里头的废弃材料统统拾了,又到处翻了一个细长木盒,垫了锦帛,小心翼翼把玉笄装了进去扣上,系了一根红绳打了个结。

  明儿一早送给他,还是今夜就给他?贺兰叶手中攥着木盒有些迟疑。

  她起身走到正门前,推开侧窗。院中从屋檐拉了几道红绸带,挂着红灯飘着带,映衬的整个院子都泛着一种粉粉的红晕。

  隔着不远处的斜对面是柳倾和这几天住着的偏房,一如既往亮着昏黄的烛光。

  贺兰叶趴在窗扉上,仔细打量着投影在窗户上的倒影,猜测着他在做什么。

  看了会儿,只见许是柳倾和坐在那儿低头看书还是作何,似乎并没有动静,贺兰叶想了想,回屋里取了一个匣子出来,打开来,里头都是她小时候集的一些圆滚透亮的小石子儿。

  她捻了几枚在掌心上下抛动,仔细辨了辩位置,手中石子儿轻飘飘抛出,直直打着那扇紧闭的侧窗木扉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儿?!”

  柳倾和的声音很快响起。贺兰叶捂着唇弯眼笑眯眯,看着那边的窗户被推开了来。

  “怎么,无聊了还是紧张?”

  柳倾和一推开窗就看见了贺兰叶,对面隔着几丈远的少女散着发趴在窗扉,侧脸颊还有刚刚趴着的红印子,笑眼弯弯,好不可爱。

  贺兰叶笑嘻嘻道:“既不无聊也不紧张,不过是半夜敲敲美人窗,垂涎一下美色罢了。”

  隔着不远的偏房中柳倾和心思一动,眉宇之间尽是蠢蠢欲动,却摇摇头按捺了去,嘴角勾着:“你啊。”

  柳倾和与她隔窗相望,红灯昏光摇摇跃跃,他带着笑意的面庞被柔化了不少:“明儿你就该对我改口了。”

  贺兰叶趴得有些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