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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愿大姑姑,二姑姑能替他选个合意的,他自己也喜欢。

  见她脸上有一丝忧愁似风掠过,卫琅瞧在眼里,并没有说开来。

  沉默在二人之间流转,从街口走到街尾,竟没有说一句话,直走到卫家二门处,骆宝樱才醒觉,可她委实不知怎么开口。

  侧头看一眼身边的男人,他面色平静,手也仍握着她,并没有松开,只是有些淡漠。恰如那时她想要靠近他,却总被他无意的冷而阻挡,以至于却步不前。

  现在的他身上就有这种影子,叫人捉摸不透,还不如像之前那样小气些呢!她心想,假使他又来质问她,也许她会挡不住。

  可他没有。

  大概真的相信她说得那些,以为只是罗天驰的原因?

  她妙目盯着他,卫琅揶揄道:“看了几日还看不够?”

  “谁在看你?”她指指才种了没多久的芙蓉,“我在看这些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花。”

  “人挪活树挪死,这芙蓉移过来伤到元气,怎么也得等到明年才会开花。”他惦记她腹胀的事情,伸手往上面一抚,“还不舒服吗?”

  “好了。”她笑,“可见走路效用不错,难怪俗语说饭后要走一走,咱们以后日日这样,好不好?”

  他捏捏她的脸:“我也只能陪你走这几日,等过阵子,就要去衙门,你忘了为夫是大学士了?圣上而今起草诏书都需得我在。”

  官员哪里能一直待在家里呢?骆宝樱才觉失言,走入屋内,坐在榻上歇息着,岔开话道:“皇上也是小气,才放你几天呀?”

  “六日。”他坐下环住她肩膀道,“算是多的。”

  历来皇帝不勤,国之将倾,可幸好有个英明的太子,但太子不能全权干涉朝政,故而很多事情还是落在众官员身上,比起历代,大梁的官员无疑最为忙碌。太子又有野心,时时督促,原本五日一休沐,生生改成七日一休沐。

  而越是高官,事情越多。

  骆宝樱听了倒有些舍不得,靠着他胸膛,摸一摸他脸道:“那你又要早出晚归了呀?”

  “心疼我了?”他捉住她软若无骨的手,在嘴边轻咬了下,“心疼我,就该多陪陪我。”

  她嗔道:“现日日在一起,你还嫌少?”

  “少,太少了。”他幽深目光落在她脸上,缓缓下移,掠过她的胸,纤细的腰,笔直的腿,直到她的绣花鞋上。

  好像一路点了火,烧到她,她脸腾地红了,想从他身上起来,他却箍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低头轻轻舔舐她露出来的脖颈,氧意从那一点迅速蔓延,她忍不住的轻颤。

  脸红透了,艳似芙蓉,眸如春水。

  他却衣着整齐,姿态优雅的坐在榻上,好似只垂头在享受一场盛宴。

  骆宝樱被吃得浑身发软,终于忍不住求饶,轻声道:“一会儿还要去拜见祖母,母亲呢,咱们才从我娘家回来。”

  “不用急,她们也不会催。”他手指轻捻。

  她又是一阵颤,好似遭遇潮水,拖长音调道:“相公……”

  那是成亲来,她第一次这么叫他,卫琅停下手,住了口,从榻上下来抱她去里间:“既然叫我相公,作为娘子是不是该尽些本分?”他在她耳边道,“礼尚往来,你休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