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我和日本女孩 9、小纪香
田的话,不把她当人怎麽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人呢惠子见我看着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我想,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很难弄明白吉田的话,这时我倒真消他在这里给我指导我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对她笑着:“还想不想试试刚才车上没做完的事”她娇媚一笑,媚到吻心:“你让我来干甚麽”牺哈一笑,上去一把搂起她,她那一米六六的身体,在我手上显得轻飘飘的我将她扔到上,她嘻嘻乐着兴奋起来我上去几下就脱光了她,她的身体早已在我脑海深处,一点也没变化,我看着她那微张开的腿,看见了湿呖呖的洞口,我用手直接插进去,她身子扭动了一下,然后用双腿夹我的手,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烫,手狠狠,她舒坦地叫着我突然拿出手,双手去掰她的腿,恳求地看着我:“进来吧,我要,我要你”我脱掉衣裤,看着这个早已变成一个发情的人,没有任何过度直接插了进去,我拼命,早已忽略她的叫唤和兴奋的呻吟,我想到的只是银幕中的她,回忆着少年时的快感和痛苦,好象深仇大恨都包含在我的中,她越是叫唤,我越兴奋,反而刺激得她也越激动,两人象互相叫着劲又向互相感染,我也不只了多久,事后我想这或许是我最持久最坚挺的一次,好象没有丝毫射的感觉,只是盲目的,到第二天我的下体还火辣辣的发烫一次次的昏晕,一次次的,结果,我还是没射直到她用嘴,用手多少次,才终于象山洪爆发般喷出来,喷射了她全身好久以后她还说起这晚:“你真象发疯一样,我都快被你捅死了,你是使我第一个找到那感觉的男人,真的死仙”说这话时她仍是好的回味,我知道,我也就那样一次,我跟她再也没有那种了,但每次仍然让我感到莫大的刺激

  自那晚后,惠子常找各种借口来我家,我知道她还是不愿放下她的明星架子,虽然每次在作爱时,她忘了一切,象一个听话的狗但缓过来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我知道她其实也很痛苦,既不愿失掉自己身份,又知道如果不放下身份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让她高兴直到有一天我无意识的发狠死死捏她,我自己都担心会将那对宝贝扯掉,又狠狠地用手拽她下面,她痛得呼天换地,她真正达到了既怕我又离不开我,才终于彻底放弃了她那明星的架子我真正领会了吉田的话确实,有时不能把她当人,因为她已经被这社会熏陶成一个工具,这以后,就是让惠子干甚麽她都会象只听话的狗样乖乖地去做

  自惠子跟我好后,我很少进她住宅,有一天周末,中午参加完一个party,她又要跟我进房作爱,我实在没有兴致于是提议到她住宅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又怕我不高兴同意了房间布置的别有情调,与她身份倒是很贴切我们正在客厅说笑,忽然听到叫妈妈,一个孩跑过来,扑到她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惠子温柔地亲了她一下,扶起她,指着我用英语说:“这是xx先生”孩转过身来,笑盈盈地用英语说:“xx先生,您好”我惊呆了,我从没见过这样迷人的孩孩大概十岁,白如羔脂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细嫩圆柔的颈项,齐肩的黑头发,穿着白校服,黑短裙薄薄的两片嘴唇红润清新,脸颊上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只是一瞬间我马上笑着说:“我忘了今天来带礼物,下次一定补上”惠子笑着说:“纪,回自己房间吧,我与xx先生还要谈话呢”纪,哦,多的名字,多的小纪

  坦白地说,如果哪个男人看见小纪不动一点邪念的话,那他一定不是男人,当时我确实是好象发现了一个宝贝,但只是欣赏,感到的只是一种圣洁的′然潜意识中可能有一种占有的,但一直所受的教育和观念使我不可能有更进一步深入的杂念

  也许是潜意识作怪,自见到小纪后,我常常要求在惠子的住宅,惠子显然把纪遇到尴尬,或者母亲的本能使她不愿我去但那时已经由不得她,我的话她不可能拒绝的脑子中除了纪更有我渐渐的,我去的次数多了,惠子也已经习惯了我下班就直接去她那儿,她常常还会亲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