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扒灰
�肉上被一条火烫的灵舌四处撩弄,使得快速的蠕动着,不断地向外吐着一股股的浪水……

  两人好似各自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着,室内只听到「嗯~~嗯~~」、「啧!啾!」的声响。终于男人轰然一声仰躺在床榻上,两脚一勾,圈住叶秋雨的头颅,死命的往上一抬,一阵暴胀、脉动,强劲的喷射而出,量多得叶秋雨来不及吞咽,溢出了嘴角,顺着仍在抖动着的往下直流……

  这时候叶秋雨只差了一点就到,不安地扭动着肥白的圆臀,小嘴更卖力地含住半软的不停地吞吐。当她见到已恢复生气,有了一定的硬度时,不由得欢呼一声,坐起身来,半跪着一条,用两根玉指剥开的,对准了矗立的,「吱!」的一声套坐下去,硕大的挤得阴腔满满的,立时「嗯~~」的一声,发出满足、舒服的,接着一下下地耸动起来。

  不一会儿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于是回转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对着他耳根媚声撒娇道:「ㄣ~~平弟你好坏!看见人家这么辛苦都不理人。起来嘛!好人!……姐姐的痒死了!来嘛!亲汉子!姐姐要你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这种呢侬软语,一个翻身将叶秋雨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高高抬起,再屈折向头的两侧,腰臀同时使劲,将壮硕的往下一戳,便快速起来,真是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把个叶秋雨得四溅、浪语不绝,丢了再丢……

  终于在极度亢奋、昏沉中,两条的紧紧的在一起,互相泄出了体内的精华,相拥着进入梦乡。

  沸腾的逐渐冷却,深秋的凉意开始一寸寸地侵袭着裸露的,「笑孟尝」在酣畅的解放睡眠中感到丝丝的寒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这时怀中冰凉、滑腻的起了一阵蠕动,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怀里挤来,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呓语着道:

  「瑛姑你……怎么……把被子给……踢掀了?……冷吧?……嗯?」同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抚上女人高翘多肉的,不停的、抓捏……

  突然,笑意冻结在他的嘴角,手边的动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张了开来,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在一片昏暗中他却看的格外清楚,承尘上一只蜘蛛正忙碌的勾结着大网,一条条的蛛丝恰似一缕缕的回忆,片刻间已让他拼凑起完整的图片……

  在李家姑***闺房里,久未谋面的云姑藉词屏退众人,哀哀的向他述说婚姻的不幸,还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丰莹、妖袅的胴体,展示她洁白的背臀上一条条明显的鞭痕,最后竟扑入他的怀里,尽情的述说积藏多年的爱意,同时更明白的表示愿意以来慰藉他鳏居的寂寞,还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去她软滑、肥胀的,当时弄得「笑孟尝」尴尬万分,费尽心思才狼狈的逃离这个粉红的盘丝洞,虽然真正作到了「坐怀不乱」,但是,蛰伏已久的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挑开一个缺口。

  而在婚礼上,更让「笑孟尝」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当场希望认他作干爹,一时之间他也变成主角,接受宾客们一杯杯的道贺,到筵席结束时,他已是玉山将倾,摇摇欲坠。

  但是禀着一丝理智,他硬是推辞了李家留宿的邀请,因为,望着云姑那热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还在李府,那必将「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当「六月飞霜」易守节很纳闷的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时,他只能苦笑着无言以对。

  路上的寒风吹走「笑孟尝」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却因为酒精的作祟头昏脑痛,更由于今日的遭遇而思绪起伏,想起今天是爱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摇摇晃晃的走到儿子的书房来。一进门就看到媳妇「赛桂英」伏案而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