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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含苞欲放,小腰肢纤软动人,轻盈的小臀部,一双笔直的腿简直可以把那条碎花布的裤子撑破。

  两姐妹和我很熟,见了我亲热地叫我叔叔。其实她们两姐妹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对玉儿嫂这位继母如何苛薄,只是平常很冷淡,不爱说话而已。见到她们回来,我们俩个人早已分开了,玉儿嫂还娇羞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盯着石雁儿的背影,眼神有点发直,单纯的玉儿嫂却没想到我是被那少女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吸引住了,奇怪地问我看什么?

  我忙吱唔说:”噢,雁儿也大了,那条裤子穿了好几年了吧?也该换一换了。“玉儿嫂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也想过,把我的裤子改了一条给她照,可是……她不肯穿。”

  我皱了皱眉,说:”这孩子,她娘是和照丈夫呕气他拿钱给自己的娘用,赌气喝农药自杀的,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上门以后全靠你维持这个家,她怎么和你这么生分?”

  玉儿嫂黯然不语,我气愤地说:”我去说说她。“玉儿嫂忙拦住我,慌张地说:”别……别……,要是你说她,雁儿会以为我说她坏话,以后我更没法做了。”

  我也叹了口气,默默无语。

  一起吃完了饭,可口的野菜颊齿留香,加上我想起那是我和玉儿嫂结下情缘的信物,吃得很香甜,饱饱的走山路,胃会疼,我就在院里散散步,山里人家,庭院大得很,足有半亩地,前院种着些疏菜、青椒、大葱、还搭了个鸡棚,一个带盖的木栅栏里堆着干干的玉米棒子。

  后院就更大了,种得玉米已经半人多高,三十多垄玉米地后面一排李子树、杏树,旁边是个猪圈,原来是空着的,我帮了她们家后宽裕了些,照才买了三头小猪崽养在那儿。树后就是垒起的高高的石头墙,猪养在照这儿不怕被野曾叼了去,贴墙还搭了个旱厕。

  我闲逛了会儿,被石雁儿叫进屋帮她解答了一道数学题,看两姐妹很认真地在做作业,和老石头说了声再溜会儿就回家了,告别一声,到了院子里,看到玉照儿嫂纤腰上系着围裙,两只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白晰秀气的手臂,照正端了一大盆猪食,往后院走,心中一动,见四下无人,色心顿起,忙悄悄跟上。

  玉米地里一条窄窄的小径,我蹑在后面,见她走到猪栏边,将猪食倒进猪食槽,翘起小嘴”罗罗罗“地招呼猪儿过来吃食。几只小猪佑摇头摆尾地跑了过来,我看到她拿个木棍哈下腰搅着猪食,那浑圆丰盈的翘臀向后挺起,圆弧形的优美曲线动人极了。

  我忍不住轻轻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玉儿嫂一惊,木棍掉进了猪槽,她挣扎着扭头一看,是我笑嘻嘻地看着她,俏脸一红,低声说:“你咋还没走呢?”

  我笑嘻嘻地说:“我还没亲够你呢,怎么舍得走呢?”,玉儿嫂对我的调笑当了真,羞急地跺了跺脚,担心有人看见,忙扭过头来,吐出小舌尖,飞快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哄我北说:“好了,听话,你快回去吧。”

  我被她天真的举动逗笑了,一把北抱起她柔软温暖舷的身子,拖到了一棵李子树后面,繁茂的枝叶浓密地可以遮住一切视线,我性急地开始解她的衣服,她羞窘地说:“小明弟,你说亲亲的嘛,又干啥?”

  我一把抱住她,把她苗条的身子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嘴里说:“别说话,我太爱你了,再做一次,好吗?再来一次,我就走,好不好?”

  玉儿嫂又羞又怕,在家里和我欢愉的罪恶感和恐惧使她张惶地躲避我的亲吻,但是她被我抱在怀里,又能躲到哪儿?终于被我捉到了她的樱唇,吸住了她甜蜜的小舌头  我亲吻了一会儿,匆匆褪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