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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却咯咯笑了起来。

  “你个死猪妖!今天我非叫你知道究竟是不是蚕宝宝!”苏吟歌忍无可忍般身子一旋向她扑去。

  ……

  *

  深夜,曦王府。

  皇甫绝辗转难眠。

  一闭上眼,满眼都是璃月和苏吟歌坐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样子。

  苏吟歌虽然说话不中听,但无可否认,他是个极优秀的男子,那妖j一般的女人,会不会也和他一起喝酒,一起行酒令,一起喝醉,然后……

  不!他不许!

  猛然翻身坐起的他正欲掀开薄衾下床,却又停了下来。

  他以什么资格和立场来说“不许”?他和她……唯一仅有的那层关系也被她生生切断了。

  想起那夜她不留情面的那番话,他再次痛苦起来。

  一直以来,他都不曾怀疑过自己选择的权力,当时听到那番话,只是觉得恼羞成怒。

  但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纵然掏心挖肺,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

  他觉得自己应该理清思绪重新开始,但,不知为何,只要一看见她一想到她,脑子里便乱得一团糟。

  他越来越理不清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就如他越来越不明白,为何想她的次数会比想念江含玉更多。难道……这就是yuwang的魔力么?

  可如今他想起她,似乎又不仅仅是因为yuwang了。那是一种,让人既愉悦又痛苦的感觉,就如喝酒一般,谈不上味道有多好,但就是容易上瘾。

  他不明白,不懂,此刻唯一清晰的想法是:他必须去一趟怡情居,看看那女人是不是和苏吟歌……

  可……如果真如自己所想,他又能怎样?

  不管如何,看过了,才能死心。

  *

  璃月房内凳倒桌翻一片狼藉,而她本人则气喘吁吁地被苏吟歌压在床沿,姿势暧昧呼吸相闻。

  “说,是蚕宝宝吗?”苏吟歌抵着她,恶狠狠地问,同时心中却又有些奇怪,这只猪妖竟然能让他硬起来,莫不是他禁欲太久有饥不择食的嫌疑?

  虽然姿势有些狼狈,但璃月表情可一点不狼狈,听到质问,她扭动小腰着意蹭了蹭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物,一脸无辜,道:“哟,硬的耶!莫非,蚕宝宝结茧了?”

  苏吟歌盯着她笑意盈然的晶亮眸子,倏忽抓过一旁的枕头往她脸上一按,吼道:“你蠢死得了!”言讫,恨恨地出了门。

  璃月拨开枕头坐起身,看着乱糟糟的屋内,无奈一笑,一边伸手整理在与他的“搏斗”中被扯得一团乱的长发一边心思:这家伙竟然会硬起来,难不成,他对自己肖想已久?不过话说回来,他的那g……貌似真的不小呢。

  真是奇哉怪也,以前在妓院的时候tou+kui过那么多,比中指长的就没几个,为什么她遇到的这些禽兽每个的那g都长得那么彪悍?

  耳畔响起敲门声。

  她收敛了思绪,走过去开门一看,却是皇甫绝目光闪烁地站在门外。

  “我不是叫你别再来找我么?”她皱起眉头。

  皇甫绝见她长发散乱衣衫不整,双颊粉红jiao微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