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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实力雄厚,有能力问鼎天下的人,第三,这些人的走狗。

  皇甫绝,不符合这三种人的任何一种,以他目前的处境而言,韬光养晦才是明智之举,加入争夺这把钥匙的战争于他没有一点好处。

  即便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想不到这点,但观渡和宴几也绝不会看着他做出此等有百害而无一益的事来。是以,她确信,他是被人栽赃了。

  话说这个栽赃他的人也不知与他有何等深仇大恨,设这样一个局,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流言可畏众口铄金,这样口口相传下去,只会越传越真,届时,只怕全天下的人都会盯上皇甫绝。

  而皇甫绝的处境本来就不妙,此计于他而言,可以说比直接杀了他更恶毒。

  观渡和宴几这两个老家伙,此番也不知该如何帮皇甫绝度过这一难关……想来想去,办法只有一个——找到钥匙并交出来。

  可,三国的人找了六年都没找到这把钥匙,皇甫绝又凭什么能找得到?

  思前想后半天,璃月都确定,皇甫绝这次死定了。

  正为他哀叹,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璃月赶忙缩进水里,转头一看,却是苏吟歌端着药盅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顿时大恼,骂道:“你那两只蹄子莫非生来就为了踩狗屎的啊?门也不知道敲?”

  苏吟歌将药盅砸在桌上,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即嗤之以鼻:“凭你的姿色,就算脱光了在我面前扭上三天三夜,我也不会为你一柱擎天。”说着,转身便走,那模样,仿佛多看一眼便会脏了他的眼一般。

  璃月气结,大声反击:“是啊,蚕宝宝一条,能让人发现它的存在已是奇迹了。要是它也能擎天,那天得是多矮啊!”

  “蚕宝宝?!”苏吟歌蓦然拔高了音调,停步回身,一侧的眉毛挑得都快飞上天去了。

  璃月收回目光,一边惬意地往自己身上撩水一边幸灾乐祸道:“何必装模作样,想否认?那你倒是露出来看看啊。”

  “你敢看?”苏吟歌瞪着她。

  “你敢露我就敢看!”璃月斜眸给他瞪回去。

  苏吟歌站在门侧,气得x口不停起伏。这个死女人,竟然敢说他是蚕宝宝!真是……啊!不行,气死了!金缕那厮竟然还要他把她带回天一岛去看住,他现在就恨不得将她按在浴桶中淹死算了!

  嗯?看住?

  想到这两个字眼,苏吟歌气得快冒烟的心又活了过来。

  这死女人这般难缠这般好动,要把她看住,如不采取些非常手段,可是难以办到啊。

  金缕好像没有说怎么看住吧?嗯,没说!

  脑海中开始yy一百零八种把她“看住”的手段,他心情渐渐好转,抛下一句:“你想得倒美!”勾着一侧唇角摔门而去。

  “呸!蚕宝宝有什么美的!黑瘦黑瘦的一条!”璃月对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被他这么一搅和,她也没有沐浴的心情了,穿戴整齐,也不理他放在桌上的汤药,出了房便去敲皇甫绝的门。

  皇甫绝果然正心情低落地闷坐在房里。

  “观渡他们不可能帮你一辈子,遇事首先自己要冷静坚强,才能想出应对的办法来。”一进门,璃月扬手将金缕那枚太子令甩给他,倚着门框看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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