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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发誓,从今后再不自作多情么?缘何在不同的男人身 上重蹈覆辙?

  眼角湿濡,她竭力忍住,因为,她的眼泪弥足珍贵,不想为不值得的人浪费任何一滴。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情绪波动又让她孱弱的头脑开始晕眩,阵阵模糊的视线中突然又出现一抹颀长的身影。

  她费力地掀开眼睑看向来人。

  看到那张臭臭的冰块脸时,她有些微愣。

  看到她眸中含泪虚弱不堪的模样,皇甫绝也有些发愣。

  怀着满腹的怨念,凭着与观渡的飞鸽传书,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可能在的地方。

  到了圣境之后,他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儿,今日漕帮与血影g的徒众发生激战,他看到了叶千浔,尾随而来,果真发现了这个女人。

  一路上,他无数次地想过,见到她之后,什么都不管,先打一架再说,没想到,看到的她却是……这样一副濒死的脆弱模样。

  现在该怎么办?

  平生第一次,他因为纠结而有些生疏地挠起了自己的后脑。

  正文 46、相看生厌 ...

  南佛盛泱,东g龙华殿。

  迷离的夜,华贵的紫色床幔在月光下颤起涟漪般的波纹,泛起层层银光。拂进窗口的夜风摇晃着金色帘勾,在雕着盘龙的床柱上撞出清脆的“叮叮”声响。

  低喘shenyin被翻红浪,满室的春光驱散了冬夜的薄寒,只剩满室的旖旎风光。

  “嗯嗯……殿下……奴婢不行了,不行了……啊……”随着女子的尖声吟叫,床帐一阵大幅度的摇晃,然后,室内只剩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疏影横斜的长窗外,一直驻足tou+kui的人影猫下腰,顺着墙角渐渐隐没于黑暗中。

  少时,又一道黑影风一般从窗口飘进,悄无声息地关上窗,来到床榻前跪下行礼:“殿下,人已经走了。”

  帘幔一掀,一名花容月貌的女子下了床,先将层叠的纱帐用金钩拢好,这才与李逝一同跪在床前。

  金缕衣袍整齐地斜倚在床柱上,长发披散神情冷魅,脸上哪有半分欲色?挥挥手叫那女子退下,问李逝:“招了吗?”

  李逝答道:“各种酷刑都试过了,须弥那老小子涕泗横流,只说当年他入天圣g行窃时g本不知道那是天钦宝盒的钥匙,只当是普通的宝石。后来知道自己闯了祸便一直混迹于一个小马帮,五年前那马帮为月潇山庄所灭,他逃命时,身上的包袱被当时马帮中一个小女孩给抢走了,他说不出那女孩的名字,只说当时她大概十一二岁,马帮中人都喜欢‘丫头丫头’地叫她。”

  金缕眯眼,艳若幽昙的脸上布着一层寒霜,道:“十一二岁的女孩?能抢走他的东西?”

  李逝道:“属下也不信,挑了他一条脚筋,他痛昏好几回,醒来便指天戳地地赌誓,说他没有一句假话,看起来倒不像是在说谎。”

  金缕抚额:“如果不能打开天钦宝盒……成败难料啊。”

  李逝想了想,道:“殿下,不如属下命那贼j画出女孩画像,我们来个按图索骥?”

  金缕摇头,有些烦恼,道:“让我再想想。”

  少时,忽然问:“她怎么样了?”

  李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