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嫁作三人妇_分节阅读_29
多,心里估计是义父重重教训了他们一顿,终于知道收敛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他俩继续互相看不顺眼,她也只能苦哈哈两边讨好了,还好光元不跟着闹,否则真不知如何摆平!齐人之福,不好享啊!只是,他俩看她的目光,却与平时很有些不同,热切,却有那么一丝怜悯,对,是怜悯,不由纳闷不已。

  晚上是光元来蕴园陪她,真的只是陪她,紧紧搂着她躺着,非常规矩。月容半夜偶然醒来,发现他居然一直没睡,就那么抱着她,静静望着她。不禁纳闷,觉得静夜里他的眼睛特别亮,不禁用手往下抚他眼皮,喃喃道:“元哥哥,你怎么还不睡,闭上眼睛,睡觉。”光元笑了笑,搂她搂得更紧了,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月儿,不要离开我!”月容迷迷糊糊道:“元哥哥说什么呢…...”埋了头靠在他胸口继续沉睡。

  再次醒来,睁眼发现天还是黑的,而光元居然醒得比自己还早,正撑了胳膊侧身躺着看她,月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伸手去蒙他眼睛:“元哥哥,你一直都没睡吗?再睡一会吧。”光元抓了她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吻过去:“好,我们再睡一会。”躺平了下去,却并不放开她的手,而是握住,贴在自己胸前,而后,一路引着往下,直到,月容的手碰上一个烫的惊人的硬物。月容一赧就要缩回手,光元一把按住不放,一边在她耳边呢喃:“月儿,昨天你太累了,我等了你一晚,你……”说了一半停住,然言语温柔,声调醉人。月容的心一下就软成了一滩水,由着他除了两人的衣衫,由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由着他的唇吻遍自己全身,由着他覆身上来,而后,由着他进入了她。

  光元这一次极其温柔,动作不疾不徐,挺动一会便会停下来问“疼不疼”,或是动作中气喘吁吁地问“这样舒服不舒服?” 要不就是问“是不是太快了?”或是“是不是太深了?”月容满脸红霞,偏了头埋进松软的鹅毛枕头里,一言不发,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似有似无的哼哼唧唧之声。光元从她的身体反应中知道了答案,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或深或浅的慢慢摸索,过得一刻,似乎掌握了要领,动作渐渐快了起来,月容的身体便随着他的力度上下起伏、前后颤动……光元自己的感受大异于前两次,前两次因是初尝,不免心急,又有那么一丝忐忑,动作之间不知轻重缓急,畅快是畅快,可是月容忍痛的可怜模样始终让他觉得不够圆满。这次刻意温柔,便觉得月容的身体异常柔软,埋在她身体里的自己,像被暖融融的羽毛包围着,不可思义的是,随着她变得越来越湿滑,忽然像有了生命般,裹住了他轻轻吮吸,顿时便有些把持不住,赶紧停住,细细体味那舔/舐一般的销魂,直到月容不耐的挺了挺身迎了上了,这才又动了起来……或是由于光元的极度温柔,月容这一次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在光元颤抖不已之时,她也觉得自己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似乎也变得没有一丝重量,漂浮了起来,如在云端……

  早上沐浴之时光元没有像上次一样纠缠月容,各自洗漱好之后又在一起用了早膳,然后光元就会去温书了,月容则到库房里翻找准备给三兄弟裁剪中衣、亵裤的料子。汤嬤嬤有交代,成亲之后,兄弟三人的贴身衣物,只能由她来拾掇,月容不以为然,然大庆风俗如此,她也只能照做。但细细裁剪、慢慢穿针引线之时,却又有了别的想法,这一针一线皆手工的时代,缝纫之人手上渗出的细汗都浸入了布料里,这贴身衣物,还真得自己亲手做才妥当。

  午后,刘暇突然来访,月容在西厢接待了她。刘暇的婚期定在八月二十,离现在不足三个月,这时候应该忙着绣嫁衣,上门拜访肯定是有要紧事,可她进门之后,东拉西扯,就是不说来意。月容看她羞赧的样子,知道她向来不善言辞,又喜欢为别人着想,这样为难,恐怕真有要事,于是亲手沏了茶奉给她,道:“刘妹妹,你我相交一场,彼此为人各自都再清楚不过,有话但说无妨。若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