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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可观的分成,一定能弥补您婚姻的不幸!至于你白嘉诺也别白忙了这一场,你可以把分包lgt下游的基础建设,这可是整个工程油水最多的环节,相信白总你一定会嘴腻得说不出话来,更不会传出什么不利于邵局长家庭和谐的风言风语。”

  满屋子的人谁也没料想到汪一山会把见不得光的话,跟抖落牛皮癣患者衬裤里的皮屑似的,说得这么张扬。

  一时间竟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什么了。

  啪啪啪,有人鼓了一下掌,众人回头一看,居然是狄艳秋在笑吟吟地拍着手。

  “汪总,你说得真是太好了!说到底,大家都是做大事的人,今天在这么尴尬的节骨眼儿遇到了,也未尝不是一种缘分。”

  说着,她捻灭了香烟,优雅地起身来到邵局长的面前:“邵炳伟,我们俩的事情可以回家再说,可是汪一山是lgt工程的牵头人,没有他,这个外资工程根本不会落到你的经济发展厅的头上,我们省这几年来经济上的成绩可全指望它了,男人啊,可以没有婚姻,没有马上要到手的金钱……但是可得顾全自己的事业。大家以后还要密切合作,倒不如先把心里的不痛快倒一倒,免得以后彼此猜忌,反倒不好了!”

  一时间被捉奸在床的婊.子,倒像个训斥不懂事的长辈似的,脸儿上没有半丝方才的困窘。

  不过邵局长倒是听出了她的潜台词,自己是政府官员,不好公开持股,汪一山承诺的那些股份,有一半都已经落在她的手里。这个婚也不是说离就能离的。

  听到这,邵局长两只埋在肉里的绿豆眼恶狠狠地瞪了狄艳秋一眼。

  最后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捉奸的丈夫,在功名利禄的诱惑下大失伟男子的雄风,只能气鼓鼓地顿了顿脚,然后转身离开。

  狄艳秋别有深意地看了汪一山一眼,又瞟了一下白嘉诺,也拿起背包,离开了客房。

  白嘉诺被狄艳秋看得倒是心中一凛,光顾着看汪一山的笑话,自己其实诱着邵局长来这,颇有些不妥,可太心急于用lgt工程来弥补自己的现金断裂环了,一时间也顾不上许多了。相信自己安排在对面楼里的助理,一定用高清晰摄影机录下了方才的一幕精彩的一幕。有了把柄在手,他的心顿时安生了许多。

  当他也想走的时候,汪一山却阴沉地说:“站住!”

  白嘉诺无辜地看着汪一山:“还有事?”

  “这么大的一块肥肉,白总你该不会以为只要闭嘴就能吃到吧?”

  汪一山站起了身,走到白嘉诺的面前,“邵局长的事情,你要忘得一干二轻,可是……许展的下落,你得一五一十地跟我说清楚了,不然的话,lgt?你连闻闻味儿都是妄想!”

  白嘉诺心里再次暗暗吃惊,这个许展究竟有什么魔力?汪一山竟然肯再次为了她砸下大笔的银子?

  许展其实跑得不算远。

  她在等电话,等待着白嘉诺的电话,只待他查到了妈妈的新住址,自己就去偷偷地接妈妈和弟弟走人。

  她刚从典当行里出来。

  黄金和钻戒的价钱还算公道。只是汪一山给她买的那个什么卡地亚的那个镯子,再高贵的血统有个屁用,镀金的就是镀金的,因为不带发票,居然只当了一千块钱。

  许展撇了撇嘴,将现金小心的放在挎包里装好,钻到一家路边的面摊旁,咬了一碗刀削面加了一颗卤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