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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丫丫的还不准我采取措施,那天完事之后,我拖着基本上已经散架的身板爬下沙发,差点没扑到地上,沈奕一把拉住我:“你干吗?”

  我白他一眼:“我得去买药吃。”

  他皱眉:“什么药?”

  我怒:“什么药?当然是避孕药了!”

  结果,他一把捞起我就往卫生间去,我无力的反抗完全可以忽略。

  “你放开我,”我有点郁闷,“过了时间就没用了。”

  沈奕的脸色有点阴沉,他大步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就开始冲,向清的这所单身公寓就大众水平,浴缸什么的是没有的,我累得几乎站不住,只好靠着沈奕,两个人一起玩鸳鸯淋浴。

  沈奕一直没说话,直到最后快洗完时,他才淡淡开口:“那种药太伤身体,要是真有了,我,又不会,不要你们两个。”

  我其实已经快睡着了,听他这么说,一时间不是很明白我们两个到底是哪两个,本来想问他,结果一抬头看到他那种面无表情的表情,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巴。。

  关于那夜的记忆到了这里已经很模糊了,我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他把我抱到了卧室,放到铺着浴巾的床上,一下一下擦拭我身上的水,然后,我睡着了。

  睡着之前,我朦朦胧胧地想,做人啊,知道所有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好奇心害死人,就算害不死人,把那些过去放在心里耿耿于怀,又怎么能好好把握当下呢?

  只要现在,我爱他,他也爱我,这故事也差不多圆满了,难得糊涂,难得糊涂。

  和我的别扭和忧心忡忡形成鲜明对比,沈奕最近的心情很是不错,成天乐呵呵儿的,他让我搬到他那里去,我不肯,他就死皮赖脸到我这里来了,还没头没脑说些有的没的,比如说,

  “安心啊,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你说,要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安心,你跟我回去吧,我想在家里加个婴儿房。”

  我终于忍不住了,他丫丫的当自己那玩意儿是高射炮呀,一射一个准,写八字那张纸还在文具店呢,他就开始打算了。我瞪他:“哪有一次就中的,而且我大姨妈刚走,安全期。”

  沈奕的脸立刻黑了,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蹭上来:“那我们再努力努力?”

  我严词拒绝。

  当然,如果现在的我知道我会生出个什么样的活宝出来,我就该好好跟沈奕配合,早点把我的合作伙伴给弄出来,整死沈奕这白眼儿狼。

  诶呀,有他后悔的时候~

  特别是本来该是我来亲亲大姨妈,结果她老人家没来的那几天,沈奕的脸几乎笑成烂菊花,当着我的面还得装正经,差点没把气死,忍不住打击他:“我那个的日子一直都不准,经常会推迟的!”

  他也不理我,只顾乐呵呵儿整理文件,盘算着什么时候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

  结果他还没得意多久,一个星期后的某日,我家亲亲大姨妈姗姗来迟。

  沈奕的脸整整臭了一个礼拜,但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他自己不中用嘛,听到我这个想法,他的脸色越发难看,我更加开心。

  其实他不知道,我也挺失望的。

  最近一个多月来,吴越不见了,我原本以为他是因为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