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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最多把我痛打一顿,然后我就能继续让他的车鸵着我。这样多好啊,我抵死不从的决心还是在的,只是因为人家是女孩子,打不过无耻妖孽大老爷们,这才委曲求全。

  我多傻x呀,总是拿这些没影的东西,恩,聊以自/慰。

  可是这次沈奕却没有把车开回来,这条路很是僻静,很少有车开过,更别提人了,我就穿着一特寒碜的运动服走在公路边,小身板抖得跟抽了风似的。

  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我看见前面路边停了一辆车,顿时就迈开挂面似的腿往前奔,一下扑到车上,噼里啪啦地拍车窗,嘴里还嚎:“大哥,大哥!”

  车窗慢慢落下,露出里面人的脸,我僵住,鸡爪子就停在了半空。

  沈奕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有什么事吗,这位小姐?”

  我的尊唇那个哆嗦的啊,评评理吧,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最后我还是上了车,跟一只可怜巴巴的狗似的,沈奕转身把我的羽绒服拿过来丢到我膝盖上。

  我黑着脸不理他。

  他在那里坐了一会,突然就把脸凑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心里一眺,涨红了一张老脸往旁边挪,就是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你,你干吗呀你!”

  他不说话,拿了我膝盖上的衣服披在我身上。

  老娘其实是个很羞涩的女孩,注意了,是女孩,青葱岁月的那种,这妖孽一靠近,我立刻就僵了,脑子里浮现各种车震的画面。

  额,我只是想想而已啦,总体上还是很矜持地。

  沈奕这没脸没皮的拿起我的胳膊就往衣服塞,动作稍稍有些笨拙,这不废话么,我的胳膊可不是火柴棒,一般姑娘家的小腿也就老娘的胳膊粗细,可沈奕愣是把它当柴火棒,倒提着就往袖子里塞。

  穿不进去。

  他就抽了眉头有点讥讽地说:“怎么这么胖?”

  一想到胳膊上的膘肉都让他摸到了,我的老脸怎么都挂不住了,一把推开他,三下两下穿好衣服,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沈奕没有再说什么,发动了汽车,我那颗抽了风的小心肝才勉强消停下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沈奕先带我去吃了饭,自助餐,我有点汗颜,沈奕这厮看起来一向是人模狗样的,在别人面前也总是一副大老爷们的小模样,就像和陆安纯在一起吧,陆安纯喜欢吃西餐,他每次都和她去高级餐厅,西装革履,冰冰有礼地装绅士。可怎么到了我这儿就带着一股乡土味儿,还是淡定从容的乡土味儿。

  怎么说?我俩吃自助餐也就算了,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抓着菜单什么都点也就算了,偏偏他穿的整整齐齐,长得齐齐整整,偏偏就姿态优雅地把服务恒叫过来点了三次餐,吃完一拨,撤了再点,再吃。

  我很无奈地总结出,这厮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狗就会去抢屎盆子的那种人,也难怪那天看见老娘看岛国动作片,他会激动了,敢情禽兽见禽兽,该干啥干啥去了。

  我俩就像乡巴佬进城似的,吃的昏天暗地,我跟着沈奕也点了三次餐,那服务小姐对着沈奕桃花闪闪的小眼睛现在都只剩下眼白了。

  我喝了口大麦茶,冲沈奕傻笑。他则将一块海鲜煎饼放进嘴里,姿态优雅地用湿巾擦嘴,抬头看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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