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变
��么东西,问这话的人一定从祖上乃至后几代不会出现什么像样的人。孔泽瞿没有确切的说你以后要当电焊工,我就教给你电焊技术,你以后要当小偷,我就教给你偷盗技术,这不是孩子学的,而是大人的谋生手段。

  所有的孩子生出来就是一张白纸,为什么最后每个孩子都不一样了,为什么穷人家的孩子和富人家的孩子不一样,为什么读书人家的孩子和商人家的孩子不一样,为什么女人带的孩子和男人带的孩子不一样。那种大人或者家庭给的无形的东西才是影响孩子最最重要的,你要治国,必然受的不是掏大粪的熏陶。

  玉玦留在孔泽瞿身边,是从四书五经开始的,除了那么费劲的恋着孔泽瞿之外,她泰半精力不是学校生活,而是课下的生活,那人是连看什么书都会给她精挑的人。她那么注意着一个人,于是不自知的会效仿那个人,玉玦和孔泽瞿拥有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间太短了,以至于互相连发现自己很像对方某一部分的时间都没有。

  因而,孔泽瞿给的那些个无形的东西让玉玦在这么艰难的情况下焦虑,可是不暴,然后很快的开始尝试改变。

  从开口开始,先开始学西班牙语,语言不开口怎么能行?从和别人说话开始,不交流怎么融入环境?这里的学校任何东西都要自己表达,不表达可以,你会得到一个很低的分数,不参加活动可以,你也会得到一个很低的分数,不和别人合作可以,团队分数你没有。

  就这么的,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像是多米诺效应一样,一点点的变化形成了山崩,玉玦还依旧是她,只是她的身体比往常好了,也依旧看起来安静,可不再掩饰自己的性格,眼里的雾气时不时的会出现,可大多时间她的眼神明亮干净,甚至有时候会锐利。她愿意和外界有联系,愿意去尝试很多东西,不再压抑自己,也没什么可压抑的,在意的人不再,玉玦发现原来她还是可以为自己而活的。

  这期间,正是适应最艰难的时候,玉玦从大使馆逃了出来,对,完全是逃了出来。无意间听见她每天干了什么甚至吃了什么都要打电话传给电话另一端的人,电话另一端的人是谁玉玦不想知道,只是再难以忍受她那么难的想要尝改变的的生活还要陷入和之前相似的另一个怪圈里,于是大半夜拉着行李就出来了,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走着,本来是想要找家旅馆住下的,在马约尔广场坐着的时候又碰见了初初到这个地方碰见的人。

  “嗨,你要到我住的地方去吗?”玉玦到现在还记得闻思修伸出的手,干净,修长,很像孔泽瞿的手。

  “你是使馆的人么?”

  “完全不是!”

  玉玦仰头看了站着的人半天,然后站起来将自己的行李交给他。

  于是玉玦跟着闻思修来到了之后一直住的地方。

  当你的眼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世界都是小的,看见的也只是那一点点世界,所有的喜怒哀乐因为一个人而起的时候,活的该有多难,索性玉玦是现在的她。

  饭罢,洗碗的事情自然是归闻思修,两人说好了,做饭的事情归玉玦,洗碗打扫之类的归闻思修。闻思修边洗碗边跟玉玦说起他带的学生答卷时候的奇葩答案,惹得玉玦哈哈大笑。

  起先在学校碰见闻思修的时候她还以为他也是学生,后来才知道他是社会学科主研究东方哲学的教授,现在这人完全是按照书上所讲的东西来比照她。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和方才的话之类的。

  “嗨,淑女是笑不露齿的。”闻思修跟玉玦说,他还记着第一眼看见玉玦时候的模样,跟他心目中的东方淑女是完全一样,可是现在有点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