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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我把跳跳搁这儿，去看会儿那几个小。”单飞说完听到康大娘应声，步回屋里去。

  他每次都量不带跳跳，因为这小子学会吃醋了，每次看到他抱两个弟弟，那嘴巴就嘟得跟茶壶嘴似，都能往上挂毛巾。若是平时，跳跳准不同意他单独去看两个小，不过看羊时候就例外。基本上，他走就走，那小子瞅都不会瞅一眼，喜欢羊喜欢得紧。

  “跳跳又去看羊了？”大伯母问。

  “恩，每天必修课。”

  “跟他爹一样，淘得没边儿了。”大伯母笑笑道：“镇东小时候就是跳跳现这样，每天都精力充沛得不行。那时候我还没镇西和镇南，我和他妈妈就一起看他一个，就这样还累得要命呢。有一次去河边洗衣服，他妈妈洗，我就带他道边上散步。我给他讲美人鱼故事，结果这臭小子听完非要下河。我问他想干嘛，他说要找美人鱼给他当媳妇儿。”

  “……后来呢？” 单飞说着把麦子抱到了怀里。麦子和菠菜这一个月来变化很大，从原来小小变得比较有肉了。至少现他也敢抱他们。起初时候因为伤口没恢复，家里也没人让他去看孩子。后来伤口好了，但因为孩子们还是很小，所以也不太敢抱。也就这几天开始他能帮大伯母分担一些。

  “后来我们告诉他河里没有美人鱼，可这小子不信，然后就开始闹腾起来了。他妈一生气，就说不听话就把他扔洗衣盆里放到水面上漂走，漂到有妖怪地方把他吃掉，再也看不到家人了。这他才老实回家。”

  “看来小时候也不咋聪明啊。”真没想到刘镇东也会有那么好忽悠时候，不愧是童年囧事。

  “鬼心思多，回去就跟他妈谈条件了，说他这么听话回家，晚上得给他做糖饼吃。”

  “……他喜欢吃糖饼？”

  “恩，后来家里出了事情之后我也给他做过，但怎么都不是那个味道。”大伯母嘴边笑容渐渐淡去，似是想到了什么。

  “……大伯母，我这儿看着，您先去睡一会儿吧。”单飞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大伯母帮他们带孩子，这一阵子憔悴得厉害，尤其是北儿重开始工作之后，是累得不行。可是找外人看她也不放心，所以一直强撑着。年轻人熬熬夜，再睡睡也就补回来了，可老人精力损耗之后就没那么容易补回来。还好他现可以慢慢接手麦子和菠菜，不然刘镇东心里自责一定越积越多。

  大伯母也没推辞单飞好意，告诉了单飞麦子和菠菜吃奶时间之后便回自己卧室休息去了。她感觉年纪大了确实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这不是什么贬意，而是事实。

  单飞用d机放了首轻缓柔和音乐，音量也调得比较小，之后他坐两个孩子小床中间，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说实看有这么小小家伙长得像自己是件很奇妙事情，特别是有两个时候，真有点忍不住想出去显摆一下。用北儿话说，这就是太幸福了，所以想要找人分享。

  很奇怪，他第一次知道谁是麦子谁是菠菜之后就从来不会弄错，刘镇东也不会，但是其他人却不行。大伯母也是带了近两周之后才分得清哪个是麦子，哪个是菠菜。北儿能扯，两个孩子直接一起叫“麦菠”，因为她至今也分不清楚谁是谁。

  把两手食指分别给了麦子和菠菜，让两个小家伙一人紧紧握住一只，他便开始告诉他们自己名字。他先是动动左手，然后叫：“麦子，你好～我是飞飞。”然后换动动右手，再对菠菜说一次。

  孩子是可以记住自己熟悉味道，每次麦子和菠菜哭闹，只要他一抱马上就会好。或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