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试五毒
msp; “好!好!好!”大家纷纷鼓掌。

  杜鹃敬过羌局长后又一一地对在座的敬老米酒,待走完一个轮回后,已经有点脸上发烧了,她忙说,我不能再喝了。

  羌局长哪里肯放过她,就说,不能喝就唱支歌。

  杜鹃说,“我不会唱歌。”

  那就讲一个故事。

  故事也不会。

  那就只有喝老米酒了。

  他们俩相持不下,眼看要成僵局了,苏合香说,羌局长,让她歇歇,我先来呻吟一个,就唱《洪湖水浪打浪》吧,我只会唱老歌,新的一概不会。苏合香唱完了,羌局长硬是要杜鹃唱,他说,你今天不给个面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杜鹃不得不唱,可是她的确不会唱歌,原来在山村学校,一星期一节音乐课还常常被挪作它用,后来到村里当农民更没有时间唱,虽然最近几年出入了不少的歌厅舞会,可就是没有学会唱歌,她只得说,我的确不会唱歌,我就讲个浑段子给你们助助兴吧。

  她刷地站了起来正准备说时,羌局长就打断了她的话说,听说你的口才好,你就以今天打麻将的事说一段吧,句句不能重复,段段要说麻将。

  杜鹃站了一分钟左右的工夫说,献丑了,就开口滔滔不绝地说:赌棍老万战通宵,幺鸡时蹦死于方城阵中,其妻老丙嚎啕大哭于夫尸旁;老万呀老万你昨夜眼似两筒,缘何今早眼如两条?如果是中风,不如是中了东、南、西、北什么风?你不该死呀,不该死!你坐桩一生想发财,到如今睡的仍是白板。睁开眼好好地看看吧,你的孝子贤孙一条、二条、三条……七对磕头,披麻带孝全是清一色。到明天,把你投进那火化炉中,那才是你时刻记挂的糊了呀!

  好!好!好!大家纷纷击掌,司机甚至敲打桌子,羌局长说,来,为杜乡长的出口成章,干杯!

  轮到办公室主任,她说,我没有杜乡长有口才,就填诗一首吧,她拿起筷子有节奏地敲打着碗沿说:昨日入方城,归来泪满巾。一身赌债者,不是西陵人。

  轮到羌郎自己,他说,我是五毒俱全的能吃能喝能唱的全能冠军,我就先讲一个故事吧,有个儿媳酷爱打麻将,每天总是深更半夜的回来,她男人恨之入骨,总在想办法整她。一天打牌回家又是下一二点,她敲门,男人不开门,她敲了好几次,男人就是装腔作势地瞅着了听不见,媳妇急中生智地说,开不开门,再要是不开门,我就到你老爸房里去睡,她男人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了门说,你看,你看,你这个缺德的种!她公公老人在隔壁听见了,笑得直打哈哈,拍打着床板说,你这个狗杂种,你总是说不怕人,今天怕一个人吧。

  在坐的都大笑不止。

  就这样从晚上六点钟喝起,一直到晚上八点散伙,杜鹃已经是醉意朦胧,羌郎也有八九分醉了,他坚决要上舞厅,大家剩着老米酒兴致,和着一同歪窜窜地向全县最好的龟峰山舞厅走去,到了舞厅,杜鹃已经不能跳舞了,她只能坐在台子上看,因为到此时她已经吐了不止两次,她说了一声,我不行了,就走出舞厅。羌朗正抱着办公室主任跳过瘾,没有在乎杜鹃的情绪,只是说了声,没关系吧,就继续跳自己的舞了。

  到了十二点了,街上还是灯火辉煌,人来人往的,许多乘凉的人、霄夜的人、还有情侣们占领了街头的摊摊点点的,杜鹃朝西陵宾馆走去她决定开一个房间好好地休息一下。走着走着,就莫明其妙地悲伤进来。她望一对对出入商店的人们,心中生起了无限的疲劳,她觉得这样的生活的确是乏味,就在举水河边坐了起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