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两个土匪覆没记
�兄弟,这台上比了几组了,有个麻子你看没看见?”

  成才:“麻子?没印象。”

  我说:“姓呼延。”

  成才马上来了神:“你说呼延大嫂吧,哈哈这名字太可乐了。”

  “对,怎么样了?”

  “这小子刚上台几分钟。被人打得吐出一个鸡蛋来,裁判怕出危险,终止了比赛。”

  “鸡蛋?”

  “是啊,还特别完整。光溜溜地。”

  我脑海里浮现出某人提着一袋子鸡蛋一个一个吞掉的场景——活该,我现在才想起来,丫买那么多鸡蛋愣是一个也没给我吃!

  我们上午的比赛就这样全部结束了,结果就是:全军覆没!这是打死我也没想到的事情!

  我阴着脸走回贵宾席,汤隆正在那手舞足蹈地讲他的故事呢:“……当时我是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来,正喘气也困难呢,那厮一拳打在我前心一下把那个蛋就震出来了。我那个爽呀,后来裁判说不让我比了,判那人赢,我心说那就算了,人家怎么说也救我一命……”

  我把门踢上,径直走到前面,把水杯抄起来往桌上一墩,怒喝道:“你们太不象话了!还想不想拿第五了?”

  好汉们这才现我今天气色不对。平常嬉皮笑脸一个人。现在一拍桌子瞪眼睛,效果格外明显。再说一上午两阵全输,他们自己也觉得挺不是个意思,加上自打他们进了城就整晚整晚的酗酒,结果一干正事抓瞎了,大概也觉得惭愧了,都不言语,有的尴尬地把头转向了一边。

  我语重心长地说:“哥哥们,就算你们觉得拿个第五辱没了自己地名声,就算你们不是为了那1oo万旅游费,你们帮兄弟一把成不成,三姐是11o7年地人,在座的大部分都比她大,按每人9oo年算,咱们加起来可是好几万年地缘分呐——”我说到激动处,背着手在他们面前快步走来走去,装够了大尾巴狼,我又换上痛心疾的口气:“就说上午的比赛,咱们是输在实力不如人上还是输在技艺不如人上,都不是!是输在骄傲自大上,是输在没把对手当人上——悲哀呀,哥哥们。”

  我着重叹道,“悲哀呀!”

  卢俊义面红耳赤地站起来道:“小强你别说了……”他转过身,拍拍桌子拖长音调说:“在比武期间,我提几个要求,第一,不许喝酒,有酒瘾的兄弟克制一下,起起带头作用——特别提醒张顺和阮家兄弟;第二,在此期间,每人每天要拿出不少于15分钟的时间来熟悉比赛规则,必要时还要把问题集中起来交给小强让他找专人解答;第三,要听小强的话,别让他受伤,大家也看出来了,这兄弟是个好兄弟,他要拿第几咱就帮他完个心愿,以后让谁输让谁赢地不要有意见,大家都同意吗?”

  既然自己的二头领说话了,好汉们心里又都有愧,于是大家都说:“好使!”

  哎呀我心里终于有点小舒坦了,咱小强终于也虎躯一震,王霸之气散了一次。其实话说回来,单人赛结果如何我并不关心,能用两场败仗换来他们的重视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段景住忽然有点慌说:“下午我要输了你们不会骂我吧?”一群人盯着他看,不说话。

  段景住带着哭音说:“又不是我自己要上的。”

  董平道:“下午你别上,让你地对手和我的对手俩人打我一个,一场定输赢。”

  卢俊义抬头问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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