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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痛苦在加剧,他终于忍无可忍,晕眩过去。

  当他醒来,已是一身清爽躺在柔软大床上,男人不在,他挣扎起身。

  察觉的宫女悄然进来,轻声道“违命侯有何吩咐”

  “回府,我要回府。”虚弱吐出两字,他站起来为自己着衣。

  “奴婢马上叫人准备马车。”

  这名宫女走了出去,又有几名宫女走进来,为他更衣,他问,几时了。

  回违命侯,寅时了。有人答。

  寅时,他愣了,没想过他居然昏睡了整整一夜。

  皇上呢

  皇上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叮咛过您醒来有何吩咐都要照办。

  已经不止一次了,似乎从某天开始,那个男人不再拥他睡至天明,都是夜半就离开,只要他醒来就送他回府。

  原先以为他腻了这个游戏,然,又不像──

  违命侯,马车已经备好。有宫女入帐内欠身低语。

  嗯。轻轻颔首,穿戴完毕的他缓慢走出屋外。

  马车驶到宫门边上时,停了片刻,等候宫门开启,疲惫不堪昏昏欲睡的他睁开双眼。

  当马车再次行驶,他揭开车帘。

  已经是次日清晨,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等。

  然,当看到站在外边的挺拔身躯,他的心有些涩。

  他知道,他恨这个男人,比谁都恨。

  恨他污辱爱妻,恨他强占了他──

  然,恨,不知何时淡得快要找寻不到。

  为何他也不知。

  每当他守在宫门外等候他,每当他含着不安分的笑逗弄他,每当他目露怜惜轻轻抱住他──当他执起他捂住泪眼的手,低声问,想去哪,我带你去时,他心中只有无限疲惫。

  想躺在他温暖的怀中,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去听。

  只想,只想,长眠不醒。

  如同往日,他上了马车,无声无息把他疲惫不堪的身躯轻轻抱入他宽厚的怀中。

  不知是不是站了很久的缘故,他的身体很冷,然,这样反而使他倦得麻木的身体感受到异样的舒适──

  当然,这些,他都不会告诉他。

  今天、怎么会这么晚

  他小心翼翼地声音响起在耳边,他闭眼不答。

  很累

  是啊,很累很累。累得不想张开眼,不想说话,不想去想任何事情。

  得不到他的回答,或许看到他脸上的憔悴,他不再做声,拥着他沉默。

  车轮子辗在地上的声音在清静的早晨尤为响亮、清脆,累得连动一指都懒的他枕着他的肩,听着马车声,渐渐入睡──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有一只大掌在摩挲他衣服中的皮肤,轻轻柔柔地力道抚摸着他,让他觉得很是舒服,不禁让身体更贴近这只手,想得到更多温柔细心的爱抚。

  然,这只手悄然滑下,来到那不久前被入侵至肿痛的地方,欲图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