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情诗
br />   “别人叫我绣的……”

  这个别人自然就是萧云生。

  他说要个定情信物。阿水进宫之时身无长物,记得王厨娘说民间女子常常赠给情郎绣帕的。

  她甚至不懂什么算情郎,只是她与萧云生如此亲密,他又要什么定情信物,也就绣了这首诗。

  她不记得从前许多事,可脑子里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比如连篇的淫词艳曲。

  国师听了这话,本想还了帕子的手,又收了回去。

  “我不喜欢用帕子。”

  那你倒是还给我呀?

  阿水眼神中无限控诉之意,国师却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他抬起那只湿淋淋的手,依旧没什么表情,可阿水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几分调笑的意味来。

  “舔干净。”

  阿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国师却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倒没什么调笑的感觉了,阿水只觉得这男人有毛病。

  “分明是你、你将手插进来的!你自己擦干净就是,怎么叫我……唔……”

  脏呢!

  阿水恨不得咬掉这男人的手指,可她看着那张俊颜,还是不敢。

  国师想起这几日的传闻,萧云生宫中多了个妙龄女子,二人十分亲密,日日缠绵。就在今日觐见的时候就闻到这丫头身上的那股骚味儿了,他偷偷往屏风那里觑了几眼,却没想到有那么一眼正好和她撞上了。

  他刚才言语刻薄,到底是违心的。

  她又娇又软,身段玲珑,多一分痴肥,少一分干瘦,正正好的。眉眼之间是枝头初绽的风情,比少女多一份妩媚,却有着说不出的清纯姿态。

  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她?

  还有……她水还真是多,怪不得萧云生全副心思都挂在她身上。

  天禄宫平日里总是冷清,是他在王宫时候的行在。定期会有小太监前来打扫,除此之外,不会再有人来。

  偏偏这傻丫头自己送上门来。

  她穿了件月白的百褶裙,那裙子掐得腰身极细,他都担心那腰在身下折来折去的时候,是不是会断掉?她生得不算极美,可白白嫩嫩,比花还娇,比水还柔。

  她如此美丽,却对此浑然不知。

  他也不知怎么了,本来打定主意一见面就要好好教训这丫头,可是他却偷偷躲着,一动不动地看她。看她懊恼的样子,看她傻傻瞧着天禄二字,看着看着竟有些痴。

  直到她想走,他忙上前,装作碰巧,将佳人揽入怀中。

  她却滑溜溜像条鱼似的,一下子就溜掉了。

  思及此,他的眼神又变了变。阿水不说话,他也不吱声。

  他将手指一根根轮流放入阿水口中,阿水敢怒不敢言,却觉得这和萧云生说的品箫类似。这么一想,她下意识学那姿势,小舌从指尖溜上去,一点点将她自己的蜜液舔个干净。

  不光是她的水儿,还有萧云生抹的药。味道有些苦,有些奇怪。

  她不知道自己做这些的时候有多色情,只是看见国师的脸色更阴沉,她又往后退了退,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