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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门用力拉开,走进店里,没再搭理身后愤怒的张哥。

  从那以后,张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处处找我麻烦。

  店里有个客人,常客,年纪不小了,感觉成天没什么事儿干,总来店里洗个头,跟大家唠个嗑什么的。

  我怀疑那男的是同性恋,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总翘兰花指,有一次,还用手指头戳我的肚子,色迷迷地说,挺结实。

  我不爱搭理这样的人,虽然我自己也是同性恋,但像他这么张扬,真心让人受不了。

  奇了怪了,不知从哪天开始,这客人每次来,都指定我给他洗头,对我问长问短,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家祖坟在哪儿都给问出来。

  我耐着性子,也不能得罪客人,能回答的都回答。

  我们店里洗头的屋儿跟剪头的屋儿是隔开的,中间拉了一个帘子,这天我又给那客人洗头,他说大腿不舒服,让我给按按。

  我就站到他的侧面,给他按大腿。其实给客人按摩也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大部分客人都赶时间,不用我们按。

  遇到这种就非要享受服务的,也是没办法,在外头打工不就这样吗

  我按了一会儿,问他舒服点没

  他突然伸手,一下子把我的机巴蛋给握住了,特别准,就像是预谋已久,握住以后开始捏,嘴上还笑着,卵蛋子这么大,机巴不可能小呀,老张怎么说你阳痿。

  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口中说的老张,应该就是我们宿舍里那个张哥,我不知道他跟这个客人是什么关系,但能肯定,他跟人家说我阳痿。

  这个狗操的烂逼货,真机巴恶心。

  不过,眼前这客人也同样让我觉得恶心。

  我后退一步,故意很大声儿礼貌地说,您要是没别的事儿,就到外面,我给您吹头发。

  客人站起来,白了我一眼,感觉很扫兴,悻悻地拉开帘子,走出去。

  我跟出去,正好与张哥对看了一眼,两个人眼里都有敌意。

  当天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店长把我叫过去,表情特别严肃,说,翔子,你今天给客人洗头,是不是偷客人手表了

  我说啥手表哪个客人啊我绝不可能干这种事儿。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我问了你们屋里的张哥,他说你平时就有偷东西的毛病,好几次,你都偷他的烟抽。

  这样吧,我给你把这个月的钱结了,你再找个地方干吧。

  第六节

  我知道,再跟店长说下去也没用了,张哥是大工儿,我是洗头小弟,该信谁,明摆着的事儿。

  懒得吵,手里攥着几百块钱工资,回宿舍收拾东西。

  店长挺仁慈,说今晚可以先住宿舍,明天白天再搬走也行。

  我他妈用不着你们可怜,冤枉老子,老子也不稀罕你们那个假惺惺的破窝。

  我东西不多,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宿舍里除了张哥,另外两个大工儿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估计心里头在想,这个小偷儿,没把我们的东西给顺走了,真是万幸。

  只有张哥,还假模假样地说要送我,我朝他愤怒地吼了一嗓子,你给我滚

  你这种人,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