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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两个家庭长达二十年的恩怨纠葛,更想不到事隔多年,他仍会远渡重洋前来报复;她只是把阎过涛当成一个有钱的变态,以为他以戏耍女人为乐。

  阎过涛挑起眉头,双手落在她纤细的颈项旁,缓慢流连着,在考虑是要抚摸她,还是当场扼死她他不太能决定,毕竟两件事情都是他极为想做的。

  “你的演技不错,就算是发现我没喝下那杯酒、也没昏迷时,你还能保持镇定。我还以为你会演到最后,就连跟我上床了,你也要在床上伪装。”他低下头去,以牙齿一颗颗咬开她小礼服胸前的盘扣,当她细致的肌肤以及曼妙的身躯逐渐显露时,他笑得更为阴狠。“等会儿,你不会用上任何演技。”他若有所指地说道。

  萼儿喘息着,听出他话里的涵义。她一咬牙,强迫自己也回他一个冷笑,不愿被他看扁了。

  “那可说不一定,要是你能力不足,我还是必须动用演技来安抚你的男性自尊吧”她恶毒地说道,故意讽刺他,心里其实没有半点把握。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过,跟我上床的女人很多,倒是从来不曾有人抱怨过我力有未逮。”他撇嘴一笑,显然不将她的挑衅看在眼里。

  他的呼吸吞吐在她敏感的丰盈前,虽然隔着蕾丝胸衣,但还是能令她感觉到他呼吸的热度。

  “不曾抱怨是因为你在大展雄风时,她们都无聊得睡着了吗”她嘴上不饶人,却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他慢慢咬开盘扣。

  当她出言讽刺时,阎过涛那双黑眸蓦地一眯,锐利的目光变得冰冷,不同于对待那些盘扣的慢条斯理,他瞬间变得野蛮,咬住她垂落的衣料,随意一扯,她身上的礼服已经残破了大半。

  “我会让你亲身体验,看看是否会无聊。”他冷笑着,双手终于落在她半裸的娇躯上,肆意地游走。

  “你不懂台湾的法律啊这是弓虽暴,你要坐牢的。”她慌忙说道。眼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得差不多了,她紧张地扭动雪白的娇躯,却不知道这只是让他欣赏到更诱人的美景罢了。

  “有不少人可以作证,你是自愿跟我走的;有更多人可以作证,你其实是洗劫男人财物的迷魂女盗。要是上了警察局,究竟是谁比较有利”他的手绕到她的身后,轻巧地解开了蕾丝胸衣的暗扣,两三下就卸除了那块精巧的布料。

  “混蛋,给我住手”她喊道,眼睁睁看着最贴身的那层衣物,被他轻易地解下。

  “再说,你也不会有机会去报警的。”他不理会她惊慌的抗议,修长的指慢慢地抚弄着她白嫩乳峰的蓓蕾,捏弄着粉红色的果实,在她窘困的呻吟时,他的冷笑更加吓人。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最贴身的底裤,白皙的娇躯完全裸裎在他眼前,而双手被绑在床柱上,看来根本像是特地准备给男人享用的佳肴。

  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不会有机会去报警难道就算是弓虽暴了她,他也不打算放她走

  这个男人是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忍无可忍地大叫,又想用脚去踢他。

  但是他的动作更迅速,这一次不只是握住她的足踝,甚至欺身压制住她的身子,庞大沉重的男性身躯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被压入大床内,紧张地喘息着。

  “我想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他蓦地一挺腰,坚定灼热的男性欲望,隔着薄薄的布料撞击上她腿间最柔软的一处,宣布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