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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文优雅的男人,褪下了斯文的外衣,对其它女子也有那如昨夜那般如兽的疯狂索求……凤幽夜觉得心口闷痛起来。

  她却只能暗暗咬牙,告诉自己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异常。就算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她也不能干涉他的房中之事,更何况是她这样形同弃妇,站在眼前都不被丈夫所识的女子,更没有立场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况且她本已决定要离开了不是么?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包括“房事”,都不会与她有任何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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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真是标准的“良家妇女”的范本呐……这是此刻宁徽玉对他这个小“妻子”的评价。

  余光瞥见那小女人一副隐忍的模样,看她清瘦的小脸上不断神色变幻,x子向来淡漠的赤宁城主竟不觉感到有趣。

  中州人虽是赤宁城的“死敌”,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公主举手投足端庄娴雅,秀丽婉约,很难令人不起好感。身子虽然瘦弱,却有股深刻的令人无法漠视的气息,深埋在她的骨子里。衣着虽然异常朴素,一头倾泻的青丝更不像是已为人妇的女子该有的打扮,但她的气质实在跟“婢女”相差得太远——

  如若她真以为,他是将她当成了某个寻常侍婢,那也真是,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

  男人,天生有着狩猎的本能。即便是如他这般无心冷情的男人,也很难摆脱这种“恶劣”的天x。而他这个之前从不曾谋面的小妻子,身上却恰恰有种最吸引男人的特质。

  明明是那么干净的一张脸,不算很美,却比任何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想看那清丽小脸浮现羞窘的模样会是如何动人。更甚者,兴许只要是男人,都会幻想将她这般气质清雅的高贵公主剥光了,肆意压在身下蹂躏,听她求饶,会是何种销魂滋味……

  光是这么想着,他的下身竟又起了反应。

  而且,远比没见到她之前,要更加的强烈。裤子被底下的欲物撑起了鼓鼓一块,要不是长袍广袖遮着,肯定已经非常明显。

  浓黑的睫毛低垂下来,宁徽玉缓缓阖上了眼眸。

  眼前这个女子,随随便便就能勾起他的欲望……不,她甚至什么都没有做。他就已经在心里将她意y了无数遍了。

  就算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也不该啊……

  真是,诡异的生理现象。

  “……公子?”

  见男人闭上了眼眸靠在床头假寐,忽然视她如空气,凤幽夜嗫嚅了许久,才叫出这么两个字来。惊疑询问的目光,投向那无论摆出任何姿态都优雅无边的男人。

  他真是无论任何时候,都那么淡定从容……而她的心,却总是七上八下,反复无定,如被搅乱的春水,晕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看着那样的他,心下虽依然忐忑,她的腰杆却不禁挺得更直。

  只见男人复又掀起眼睫,投给她淡淡一瞥;嫣红的唇紧抿着,掀动开来的时候,就冷淡的一句话——

  “不想做的话就下去吧。”

  如此,凤幽夜再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咬了咬牙,她转身走了出去。

  她所受的羞辱已经足够,不用再多一次自取其辱。

  宁徽玉依旧安静躺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