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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唇角牵起苦笑,低语道:“确实是我挑起的。”

  索妮雅用种不敢置信的眼光看着我,“殿下,您疯了吗?做这种事对您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

  “你怎知没有好处呢?”我对自己最宠爱的侍女说道,“我要的就是他对我死心,彻底死心。”

  这个被宠爱的侍女流出不解的泪水,用责怪的口吻问:“为什么,王妃,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属于你们这里,索妮雅。我终会离开,且再也不回来。我不愿他一直记着你,甚至用七彩灵心来交换什么。”

  “什么七彩灵心?”她露出费解神色,泪水不断涌出,“为什么您不属于我们这里?”

  “你不用多管了,”我叹口气,为她抹去眼泪,“也不要再去打听什么密道,以后该怎么做我很明白。”

  她定了定,忽然转身向门外冲去,我的动作更快,三步并作两步,猛地横身拦到门前,厉声道:“索妮雅,你必须发誓,不可以将我刚才对你说的告诉别人。”

  索妮雅跪在地上,捂住嘴唇,痛哭了起来:“不,我不能,我不能发誓。”

  “你必须发誓,”我的语气淡淡的,坚持道,“如果你不发誓,我今后再也不会视你为最忠实的侍女和朋友,我将视你为陌生路人。”

  她泪流满面,痛苦皱着眉,很久很久,才流着泪道:“好,我发誓,王妃,我发誓决不将您对我说的肺腑之言告知任何j灵。”

  “好。”

  半个月后,亚伦德动身去玫瑰花国参加新君登基典礼。玫瑰花国近十几年来政局不稳,内乱连连,君王更换频繁。亚伦德此行只带上了洛姬雅美女。洛姬雅美女是玫瑰花国献上的厚礼,亚伦德自然会带上她。

  尤妮偷偷对我说,很多王妃原以为小宠妃会与洛姬雅美女大闹一场,或者在君王面前撒娇要求同去,但小宠妃什么也没做,安心待在自己寝g,一副贤良淑德、通情达理的模样。

  亚伦德临走前让吉罗带话给我,让我不要再兴风作浪,搅出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待他回来,自会与与我有一个交代。

  兴风作浪,乱七八糟的事?我颇感疑惑,亚伦德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是怕我逃跑还是怕我又搅出一个g廷内乱来?

  我已触犯他的底线,损害他的切身利益,也与他撕破脸,不明白还能有什么所谓的“交代”?也许,他的“交代”是要把我正式囚禁起来吧。

  说实话,亚伦德的反应让我意外。我和韩美琳都以为他会对我的背叛勃然大怒,继而彻底决裂。但他除了跟我大吵一架,吓唬x的要把我关起来外,再无其他行动。

  我的心中涌起莫名复杂的感觉,说不出来像什么,却让我焦灼不安,无所适从。难道像韩美琳说的那样,我真是在心智上远低于他?所以才被他弄得焦头烂额,狼狈不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能待了,这里真不能待了,我有种强烈的不安全感。

  然而,还没等我想到如何与韩美琳联系逃出时,危难之事发生了。亚伦德离开的第二日,时值正午,我正准备吃午饭,刚坐到餐桌前,索妮雅就惊惶地奔入。

  她直接抓住我的手:“王妃快随我来,裴斯纳家族的族老率兵向我们寝g方向气势汹汹而来,吉罗大人没能拦住,已通知吉恩大人速来救火,您快先随我逃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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