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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久了?”他微笑着问老医师。

  “回公爵大人,大概两个多月了,腹中孩儿与夫人都安好。”老医师战战兢兢地回答。

  算算日子,可能就是我与亚伦德在皇廷动乱后重逢的那一日怀上的。天啊,我头痛欲裂,脑子里乱作一团,心中烦躁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原本的几个孩子已是我的牵挂,现在又多了一个,该怎么办?

  亚伦德的反应和我相反,他的脸上挂满笑容,眼睛一直未离开过我,明亮得胜过那天上星,唇角也微微扬起,仿佛怎么样也笑不够。

  我别过眼睛,对那男人的得意视而不见。在他看来,一定是又多了一个可以控制我的筹码了。

  “我倒不是想用你肚子里的孩子来威胁你,”起居室内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走*了,他已来到我的床前,柔声微笑,“而是真的为我们又有了一个孩子而高兴。”

  我闭上了眼,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我也不想出言反驳他什么,以免我们之间又起冲突。如今我已发现,只要对他一说起或言语中有涉及我准备离开,不再与他一起之类的话,他就会发怒,失控地与我大吵一架,如若吵架升级,我们之间可能还会出现肢体暴力。

  他轻轻地m上我的额头,语气温柔,有些如释重负地道:“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烫了,这样挺好,对你和腹中的孩子都好。”

  我仍没有理他,闭着眼,对他所说所为全然不在意。

  “你老是对我不理不睬,可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他的语气颇为委屈,“不知多少女人挖空心思制造与我见面的种种机会,并使尽手段讨我欢心,目的是为了让我能喜欢她们,能顺利进入公爵府,可我全都不屑一顾。我的一颗心全放在了你身上,你却老是对我冷冷淡淡,你难道就真不怕我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吗?”

  我的喉咙里泛出了酸酸的苦意,逆流而上直抵舌尖,酸楚的苦感在口腔内迅速蔓延。我紧闭着眼,暗咬住舌尖,仍不肯对他说一个字。

  房内徒然静了下来,我以为他已离开,刚睁开眼,却蓦然见床前的他脱掉外衣,随手扔到地上,然后赤luo裸地上了我的床。

  我的心一乱,把被子抓起拢住自己,惊叫起来:“亚伦德,你下去。”

  他一边与我在床上抢被子一边道:“这段日子老睡地下,睡得我腰酸背痛,我不管,我今后一定要睡床上。”

  “你……”我愤怒,边与他争被子边怒道,“快下去,这是我的床。”

  “错,是我们的床,”他成功抢到了被子,迅速与我挤到一起,搂住了我的腰,把脸蹭到我的肩上,耍赖似的道,“我才不会下去。”

  我死死瞪住他,怒道:“下去。”

  “决不,”他紧紧搂着我,把我按在他宽厚的x膛里,“我爱你,欣然,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在意。你越生我的气,越是表明了你对我有多在乎。”

  我简直想打他一巴掌,这个男人显然已把我吃透,我拿他毫无办法。我气得想哭,可偏偏又哭不出一滴眼泪。

  “很久没有下午睡觉了,”他把我拉进了被子里,温柔道,“陪我睡一会儿,不要再吵了,你肚子里的宝宝也许也想睡觉了。”

  我懒得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却顺势抱住了我的腰,紧贴着我,呼吸逐渐平稳,很快睡着。

  很多时候,我的心里都有一股怨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