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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熟悉的感觉令汤加丽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竹竿强忍着被夹紧的痛苦,象头老水牛卖命地耕犁,象每次开垦一样不遗余力。“啊…不……”汤加丽两条细眉拧做一堆,额头上渗出一层油腻的汗,进入时好象被贯穿,抽出时好象被拉出的感觉让她惊惶,那种奇怪的感觉是那么可怕又让人期待。y道r壁被充分带动起来,她跟着疯狂起来。“不…行……我……啊……”汤加丽的心仿佛提到了心坎上,双手死死地扯着沙发上的布。竹竿也是汗流夹背,j瘦的身体快速挺动,肚自一下下结实地撞击着汤加丽丰润的大腿,发出“啪啪”的r声。“啊…慢点……我……”汤加丽眼冒金星,一口气悬在嗓眼上,拼命地弓起身体配合着男人的速度,下体有虚脱的错觉。“爽不爽……嗯?……”竹竿雄风大起,直进直出,越来越狠,毫不手软。“我…死…了……”汤加丽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的手抓着床单,身体挺直,小肚子也被迫挺了起来,x前两只r房剧烈的晃动起来,两个r头变成了两个喷泉,向外喷着细细的r丝。“就是要让妳死得舒舒服服……”竹竿将汤加丽雪白大腿向两边一分,呈一百八十度压开,yj重c几下突然拔出,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c入她湿软软还正淌出浊j的y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y蒂。“啊……”汤加丽敏感的身体一挺,再度发出让人闻之销魂的惊叫,一股y体从她的y道内喷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竹竿不停的揉弄着她的y蒂,使她y道的喷s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后很久,还能看到她的大腿在不停的哆嗦。与此同时,竹竿把湿漉漉的yj移到汤加丽的脸上,只见马眼一开,一股浓白的热j飙s而出,“噗”地s在她尤自娇喘的脸上。“啾…啾……”竹竿的量特别多,浓j接二连三地s在汤加丽迷乱的脸上,白花花的jy挂满了她的眉毛,鼻子的嘴唇,如梨花带雨,娇妍无比。竹竿喘着气,手握着yj,抖了几下,将残余的j华一点不剩地甩给汤加丽。汤加丽被s了一脸,有气无力地躺着媚眼朱唇微启,瑶鼻轻舒,气若芳兰,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任由浓稠的j桨象鼻涕一般从脸上缓缓淌下。“嘿嘿……这东西挺养颜的……!”竹竿点了g烟靠在沙发上,适坦地吐着烟圈。(三十九)牌桌上的人象走马灯一样换。汤加丽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阳具上不停扭动着身体。她那红肿的y户不停的被长短chu细不同的yj抽c,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满白白的jy。每个男人在c她时或者c完后都会吮吸她的n汁,不但丝毫不见她的n水被吸干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r房都会n水喷出。地板上已经给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象泼了一瓶牛n一样。不断的挤出或者吸出n水,已经把她的r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和牌了,汤加丽躺在沙发上,吃力的用双手大分开自己的双腿,等待着眼镜奸污她。“妈的!骚婊子!躺着干什麽?还不过来给老子吹箫!”眼镜不满的骂到。汤加丽无奈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来到眼镜面前跪在地上,她满怀幽怨和委屈的看了眼镜一眼,然后轻轻将眼镜的yj抬起来,用温软的舌头仔细的舔着yjg部。汤加丽含住眼镜的y囊,用舌头轻轻的不停触碰着。过了一会儿,她吐出y囊,又舔了会儿眼镜的大腿g,才把眼镜的yj含进嘴里。汤加丽把眼镜的g头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撩动着,接着她把眼镜的整gyj都含进嘴里,直到她的嘴唇碰到眼镜的小腹。汤加丽的头上下用力,她一边快速的套弄着眼镜的yj,一边用手指轻轻的m着眼镜的肛门。她知道肛门是男人的敏感区。“哎,别m我的屁眼。要弄就舔舔!”眼镜推开汤加丽的手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先洗洗?……”汤加丽看着眼镜那还沾着污物散发着臭味的肛门,犹豫了一下。“骚婊子!事还挺多!我懒得洗,妳就用妳的嘴帮我洗吧!”眼镜低头看了看汤加丽,冷冷的笑了一声说到。汤加丽无奈的挺直了身子,仰起脸把嘴贴在眼镜的肛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