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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紧攥着床单,上身几乎要半挺起来,仅仅是含入,已教他如此痛疼,更别说是抽c了。

  他哀求的看着她,双眸如水,可她只摇了摇头,他只得又躺倒,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她抬起身,猛的向下坐去,将他肿涨得比平日愈加chu壮的硕大吞吐着,他竟是再也无法自制的高声惨叫着。

  随着她的一下下起伏,他几乎已不知自己身在地狱何处,全身最柔弱可欺之处就这般伤痕累累的被她掌握着,象是整个人都被她盈盈一握般不堪一击。

  他一声声失声惨叫着,痛得全身挣扎弹动,身下的硕大更是饱满,只教她尝到平日再没试过的激情与满足。

  她忘情的驾驭着他,完全忘记他的境况,只顾自己的情欲一波一波的发泄着,直到他再也经受不住的昏倒,才肯从他身上退出。

  赫然发现他被抽打得红肿的j上已是被磨破了数处,血r模糊的经受她那紧密的折磨,自然是让他痛不欲生,难怪刚才叫得如此惨烈。

  她有些后悔自己冲动的情欲,忙拿些药膏为他抹在j上,他只觉身下一抹清凉,略解些痛疼,才渐渐清醒过来。

  她看他这般,又故意逼弄他:“这般玩原来才真够劲,再来一次如何?”虞天冷了冷脸,不出声,只微微低了头,她才又道:“今天不来也行,以后每次召你侍寝前,都先给你抽一顿皮拍子好了!真是舒服得紧!”的

  虞天忍无可忍,抬起眼瞪着她说:“你——”对上她满是笑意的眼眸,才知道又给她耍了,只得无奈的瞪着她,终于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云飞才放他回去刑堂待着,等待晚上的灯刑,晚上云飞又到刑堂陪冰冰和天天吃完晚饭,才召了今晚守灯的傲君过来。

  说是点天灯,实际又分前灯后灯,即是用蜡烛c在铃口或后x中连续点燃,滚烫的烛油一融化即会沿着肌肤滴下,烫在花j或肛口甚至流到花囊或大腿各处,有时云飞心情不好,还会将他们吊绑起来点灯,甚至连口中或r首上也要点上。

  至于守灯的人,责任就是在每g蜡烛快点完时给换上一g新的,若是守灯人忘了或睡过头或者是要故意折磨被点灯的人,那烛快烧到皮肤时温度甚高,只怕是会让被点灯的人灼得更严重。

  这般折磨,短时间或者也可勉力坚持,时间一长,要维持同一姿势不敢动弹,否则烛油更会乱泼,只会让自己更多受些苦楚,而且那滚烫是一时不停的,一支接一支的上,教人睡也不得动也不得,只能活活的给一轮一轮的烫着,实在是残酷以极。

  这次云飞也甚是狠心了,这般的重惩之后,还要连续三天的点灯,实在是让人担心韩冰和虞天是否支持得住。

  这会子,云飞看看虞天前面的伤势,估计再加上滚烛油只会让他皮r伤损得更加严重,只怕承受不来,只得又给他上了些伤药,命他采取跪伏的姿势,先给他点后灯。

  虞天除去衣物,跪在地上,双膝和双肘支地,臀向上翘起,傲君和韩冰都在场,让虞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在双臂间,云飞忍不住用手在他臀上拍打几下,教他吃痛的微仰起头,后背结实的肌r扬起好看的纹理。的

  云飞用手指将虞天的花x口轻轻揉搓一阵,就将烛台下那长长的柄直捅进去,点起第一g蜡烛,不一会儿,滚滚的烛油便沿着烛台边缘滴下,火辣辣的灼烫着x口柔嫩的肌肤,虞天忍不住低声惨呼着,支撑身体的腿微颤着,烛油一时溢泼开到周围的肌肤,更是让他痛得咬牙强忍。

  云飞抿了抿唇,有些心痛,还是径自站起身走到另一边的韩冰身旁,他腿骨折断�